是人，不是鬼。”
“
们没有钱。”女孩虽然较男孩要小，却很是镇定。
“不是坏人，只是路过这里，你们让进去避雨可好？”莫问善意请求。
两个孩童闻言没有再接话，莫问缓步前行，迈步走进
祠堂，那男孩见他进门，自房中
梁柱旁抓过
柄钢刀双手持握警惕看着莫问。
这孩童手中钢刀是柄战刀，当是自战乱之中捡到。
莫问进屋之后环视左右，房中西南角落放着破烂被褥，西北角落放着几个南瓜，东侧是个水缸，正北是供桌和供案，供案上灵位已经被二人搬下来用作柴火，女童手里木棍上串是条已经烧糊鲤鱼。
“你们叫什
名字？”莫问解下鹤氅冲那两个孩童问道。
“你来这里干什？”那男孩出言反问。
“是路过这里。”莫问自怀中取出些碎银递给那男孩，“这个给你，雨停就会走。”
“你为什给们银子？”男孩仍然没有放下手里钢刀。
“这里不能再住，你们得另寻安全地方栖身，等到天气转晴之后往西走，那里很安全，这些银子你们带上，可以换些吃。”莫问善心大起，这两个孩子比他和老五当年落难时候还小，孤苦无依当真可怜。
“们要银子没用。”那男孩垂下手里钢刀，抓过女孩手里木棍坐在地上继续炙烤。
“你们叫什名字？”莫问冲那女孩问道，这女孩对他似乎没有很重敌意。
“他叫杨士，叫桂三，你叫什？”女孩很是爽朗。
“莫问。”莫问将手中银两放于火堆旁边，转而盘膝坐到火堆南侧。
“为什不能问？”女孩侧目歪头。
“姓莫，名问。”莫问笑道，以问为名有谦逊求教之意，符合儒家含蓄内敛行事之风，但是与姓氏搭配，就容易滋生歧义。
“给你吃吧。”男孩将那条木棍上鲤鱼递向莫问。
莫问微笑摆手，转而出言问道，“还以为你们是兄妹？”
“不是，她是婆娘。”男孩说道。
“不是，他是师兄。”女孩与男孩同时开口。
莫问闻言有些疑惑，“你们是做什？”
“耍杂戏，他爹是班主，想要给他做媳妇，可从来没答应嫁给他。”女孩脸认真。
莫问闻言恍然大悟，转而笑问，“如果不是他保护你，你恐怕已经饿死，给他做媳妇不好？”
“不好。”女孩连连摇头。
“你是好人，来，鱼给你吃。”那男孩见莫问给他说好话，再度将那木棍上鱼递向他。
“不饿，这些点心给你们。”莫问自怀中掏出个小包递给那男孩。
“谢谢。”男孩接过布包，目光仍然没有离开莫问前胸。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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