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丞尧
手还在他腰上，拇指擦过林野腰到腹部，低头，炽热呼吸落到林野脖颈处，林野心跳太快，大脑
片空白，他有些缺氧。
“队长？”
周丞尧潮热吻落到林野后颈上，亲过之后就放开，抬手开
灯。骤然光亮，林野眯眼适应，周丞尧单手插兜走过去坐到沙发上，脸上看不出端倪，端是沉稳。
林野紧张疯，喉结滚动，再看周丞尧那张脸。
“你——”
“聊聊。”
林野面红耳赤，为周丞尧刚刚那个吻，头脑发热，“聊……聊什
？”
“要
再提醒你次？”周丞尧指指面前位置，“坐。”
“去洗个脸。”林野现在不想坐过去，他面对周丞尧是没有理智，失控。
“嗯。”
林野转身大步走向洗手间，推门时候膝盖撞到门上，他闷哼声。周丞尧猛然起身，林野跳进洗手间，关上门。
周丞尧蹙眉，又坐回去，揉揉太阳穴，这不省心。手指上似乎还萦绕着林野肌肤触感，周丞尧把手装进裤子口袋，捻下，那感觉还在。
洗手间门打开，周丞尧抽出手，抬眸。
然后目光顿住，林野头发洗湿，全部撸到后面，露出光洁额头。林野五官长得秀气，是柔和美。
林野抹把脸过来在对面坐下，眼睫毛也湿漉漉，他拉出桌子下面盒子，拿到桌面上打开取出份病历单递给周丞尧。
“家有精神分裂病史，这是前年治病记录。”林野嗓音压很低，他本来就有烟嗓，现在更沉，“妈生那年就疯，到死都是那样，不知道什时候彻底疯，也许很快。”
周丞尧接过病例翻看，他没看林野，只是目光沉下去。
这让林野精神不那紧绷，他不动声色松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取支烟咬着，按打火机时候抬眸，“介意抽烟吗？”
周丞尧起身大步走到窗口把窗户推开，又坐回来，意思很明确，你抽你，别把熏死。
林野眯眼笑下，很淡，转瞬即逝。
打火机火苗卷上香烟，林野吸口，“精神也有些问题，吃半年药，现在看起来才像个正常人。”
周丞尧个字个字看，病例挺厚，特别不正规，就是乡下医院手写病例，药名看不清楚，没有落章。周丞尧翻到最后，张纸从里面掉落，周丞尧弯腰捡起来打开。林野也看到，伸手来拿，周丞尧抬手避开他，“什东西？”
林野又坐回去，若无其事弹落烟灰，“废纸。”
病例单，二零八年三月，患者林野。两根肋骨断裂，右腕骨折，时间是在林野退役后半年。是林野回老家之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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