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淮看见楼下餐桌前坐着
男生，擦头手指微顿。
晨光熹微，江初星穿着舒适T恤，坐在餐桌上看卷子，眉目专注又带着股散漫。
看起来已经没事
。
夏淮又看几秒，这才拿着毛巾慢慢走下楼，拉开江初星对面餐椅。
两人对视
眼，又各自移开视线。
阵沉默。
江初星余光瞥见手边热牛奶，伸手推到对面：“吃早餐吧，等会凉。”
“嗯。”夏淮看他餐桌空荡荡：“你呢？”
“
吃。”江初星回答。
两人问答显得有些没话找话。
夏淮注意到桌面上江初星手机，界面是学校成绩系统，上面赫然是他名字。
手边卷子也是他们这次考试试卷。
皖春中2021界高二分班考试。
考生：夏淮
语文：86。
数学：41。
英语：36。
理综：67。
…………
江初星看着手机屏幕上成绩，表情复杂。
他狐疑地看向夏淮，又低头看着屏幕上成绩。
心说，做戏倒是知道要做全面，科不落全都下降。
既然这
想装，那就让他装，反正答应过林阿姨事他得做到。
他什时候不装，什时候收手。
见夏淮吃得差不多，江初星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说：“你今天要不要补课？”
夏淮眼角挑，抬眸看向江初星。
对上他这个眼神，江初星唇角扬，眉宇间透着玩味笑：“林阿姨不是叫给你补课吗，万她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夏淮没接话。
看这个反应，多半不会同意。
“嗯。”
就在他以为夏淮要拒绝他时，居然听见夏淮同意-
吃完早餐，两人进房间。
因为事先没有准备，卷子也只有张，讲题时候两人距离非常尴尬。
夏淮看着距离自己米外男生，语气稍沉：“这远你看得到题？”
江初星发现这个距离确实有点夸张，但他有点虚，他不敢靠得太近。
初二那年他对夏淮做事犹在眼前。
他不想再伤害夏淮第二次。
早知道就不提什补课。
“要不，你先做着。”江初星迟疑道：“等会帮你改改？”
夏淮耷拉下眼皮：“随便你。”
房间气氛又降入冰点。
四十分钟后，夏淮把能做都做，放下笔，单手撑着脑袋：“行，你可以检查。”
没有人回应。
“说……”
夏淮转过头，看见江初星趴在他床边睡着。
江初星浅棕色头发轻轻垂下，遮住他额头和眉尾。比起以前江初星五官更加精致，有种难以言说美感。
兴许是刚刚分化还没适应，睡着时候眉头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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