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不过来，神色忽明忽暗，嗓音里带
些困惑：“怎
。”
“没事。”江堰
悲伤在心中逆流成河，但他没有说出口，而是磨磨蹭蹭地坐到旁边，开始被迫接受大哥在外头能卖两万
节工商管理辅导课。
时间过得很快，青蛙在窗外聒噪，夜半时分，江裴凉微微蹙着眉把处错漏圈出来，还未启唇，就感到自己手臂重。
他低头看，江堰黑乎乎大脑袋抵在上面，看样子是困到不行。
江裴凉：“……”
他不由得有些失笑。
看时间，差不多也是该睡时候，他垂眸看眼江堰，发现这人装副睡到昏过去样子，其实眼睫毛还在微微颤动。
“起来吧。”江裴凉无奈地摇摇头，“
不说，回床上睡。”
江堰被识破，却依旧动不动赛王八。
“……”江裴凉危险地皱皱眉，“这是要抱你过去？”
江堰在呼噜声中巧夺天工地加入“嗯嗯”二字。
江裴凉：“？”
唉。
他无法，只能站起身，扶住江堰腰背，而后使力，将人抱起，走几步到床边，就要弯腰将人放下。
就在此时，江堰突然伸手轻轻抱住他脖颈，在重力作用下，江裴凉不禁往前倒去——
下秒，当他回过神时候，二人已经在床上抱成团，自己还下意识捂着江堰额头，生怕他磕到。
江堰睁开眼，笑眯眯地对他道：“今天亲亲呢？”
江裴凉：“……”
他好像对现在这个处境有些无所适从，冷冷地移开眼，只道：“刚才不是亲过吗。”
江堰理直气壮地说：“那个不算！”
江裴凉又沉默半晌，像是在想什，最终喉结滚动下，闭闭眼，才道：“知道。”
他似乎习惯于些具有掌控性动作，譬如现在，原本二人只是轻轻地贴合着唇，浅尝辄止；但江堰因为脖颈有些扭着，稍稍不太舒服地挣动下，江裴凉就下意识按住他脸侧，惩戒性质地加重些力度。
这和此前蜻蜓点水般吻不样，除单纯亲昵之外，多些其它、更加具有攻击性特质。
江裴凉学习能力毋庸置疑，在方方面面都得以体现；江堰无法动弹，逐渐有些喘不上气，甚至眼眶微微湿润。他边呜呜吱吱地试图往后退退，边还来得及神游天外地想，大哥要是大学时候能测肺活量，想必能吹个六千不在话下吧。
这次江裴凉稍稍放开他，眼睛黑沉沉。
“大哥，”江堰嘴终于得到解放，总归就是不闲着：“有兴趣去当潜泳教练咩？”
他话音未落，就感到自己嘴角微痛，江裴凉没接他话，指节揩过嘴角处刚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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