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凶脸,迷茫地挂断视频电话。
这又是在生哪门子气。谁又有福?
柏生退出界面,又看着自己那条没话找话“八宝饭不好吃”,差点把屏幕盯出裂痕。
哦,不回就不回吧。他很稀罕?觉得这个话题很无聊还是怎样?就那忙!这都放年假。
柏生兀自生闷气半天,最终还是飞速划开界面,在那条两小时没得到答复消息下再添上个小表情:
【柏生】:[小水獭叉腰.gif]
对面仍是片沉寂。
时针滴滴答答走到十点刻,旁边柏母喝醉,正在虚空索敌打醉拳,差点骑着萨摩耶路横冲直撞到室外拉雪橇,柏父无奈地把人拉着,柏冉笑嘻,柏青松也微微掩着唇,表情柔和。
柏生也忍不住泛出点笑意来。随后笑意又淡淡地收敛。
这几天,他其实有想过很多。关于自己事、关于这个世界事,关于家人,关于闻鹤,关于粉丝……越想越多越繁杂,剪不断理还乱。
之前太过自然,甚至没有发觉过,有件事情按照之前柏生认知来看,是不符合常理——如果说那些极限运动作为种额外“技能”,他不会还算情有可原,但为什设定中柏生千杯不倒,自己却还是如既往酒量奇差?
而且从开始,他分明没见过柏父柏母和姐姐,却能在屋子里人中准确辨认出他们究竟是谁。没有生涩感,如此自然,就像他们原本就该是自己家人。
可……
柏生垂眼看着屏幕。
想不明白。到底是真还是假,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到底该和闻鹤保持怎样距离,又该怎去处理自己心中已经渐趋倾斜天平。切,都想不明白。
“划拳,划拳,输画小乌龟!”
“来!!!”
“冉冉,别闹你妈,会儿还得守岁,咳!”
“也参加。”
满室热闹中,虽然柏生不愿承认,但他等待个晚上特别提示音终于响起来:“啾!”
柏生:“!”
他迅速打开手机,闻鹤给他发来连续好多条消息:
【A闻鹤】:刚刚到。没有看到你消息,对不起。
【A闻鹤】:[大白鹅跪地.gif]
【A闻鹤】:可以占用你十五分钟时间吗?
【A闻鹤】:有礼物,想送给你。
柏生看到“礼物”两个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口袋里小盒子还在不在:“……”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
柏生望眼玩成团家人们,把萨摩耶靠在自己脚上大脑袋轻轻在垫子上放好,摸摸它脑袋,随后小心翼翼地出门,蹑手蹑脚,感觉自己像个特工。
……只是出去十五分钟而已。
应该没什吧?
他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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