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行李,直接入住灵山区山腰酒店。
前台告诉他们,目前入住包括他们只有两家。
柏冉还挺高兴,“人少安静。”
其实柏冉也想有点过多,现在游客少,更多是因为这儿价位实在有点不亲民,目前打着试营业旗号,名额又少,看上去多半又是哪个闲发慌富二代钱没处花,造作来。
柏冉已经做好计划,她向是很靠谱,“今晚除夕夜要守岁,下午就先暂时不出去。初,们去灵山寺上香。那儿不是景区承办,可以往箱子里多放点香油钱,然后坐缆车再往上走,去许愿花树,那里还有观景台,看过实景图片,山顶上密封小亭子,隔着玻璃窗可以看雪……”
柏青松笑道:“小冉很期待呢。”
“废话。”柏冉横他眼,“年可就这次!”
柏母看眼柏生,他正垂着头不知道在和谁发消息,嘴角小酒窝越发明显,“小宝,你还有什想玩吗?”
柏生:“打雪仗?”
柏母温柔似水笑意僵:“这……”
“小弟,不要。”柏青松笑眯眯对柏生说句很恐怖话,“以妈力度,你可能刚出院又入院。”
妈可是高中时期铅球就能丟十米人啊。
柏生:“?!力气也不小!”
柏父勃然大怒:“你敢打你妈?谁教你?”
柏冉:“你看,你看。”
柏生计不成,又道:“跨年会放烟花吧。”
“按理说是会有。”柏冉也不确定,“可们现在是在山里头。虽说也不是禁放区,但们不放话,应该是没有人会放。”
柏生好可惜:“喔。”
他是真很喜欢看烟花。这种事物仿佛天生就被赋予热闹和欢喜属性,节假日放,大喜日子放,五光十色,大张旗鼓,喧闹嚣张,点也不收敛。不管什时候,听到烟花声音,他都会抬头看。
因为每次这个瞬间,他都在想,这片天空下会有多少个人在和他同时、做样动作——就好像勉强算得上同伴。
守岁要守到十二点之后,柏父柏母夕阳红作息习惯,先补个觉,以免晚上守岁时哈欠连天,第二天精神不济。
在回房前,柏生看见直没说话美人大哥对着他有些促狭眨眨眼,“小弟,们应该认识另家人吧?”
柏生脸烧:“…………”
被发现。
除夕夜,按理来说该做年夜饭。但柏家这偌大家,竟然个会做饭都没有。柏母十指不沾阳春水,两拳只想扛哑铃,柏冉除拿画笔就是批文件,柏青松除敲键盘就是跑酷,柏生——水獭怎可能会做饭!最后是柏父意思意思下做个八宝炒饭,憋屈摆在酒店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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