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想到个更能自圆其说理论——
那就是,这切都是柏生为勾搭他大哥阴谋诡计。
这个念头出来,他就觉得世界豁然开朗,但又觉得异常可怖,是从什时候开始?好长条线,好大盘棋,柏生此人,当真可怕!
现在小道消息满天飞,但那餐厅没预约根本进不去,闻萧不用预约,他打个电话过去,决定要守护自己老实人大哥。
结果他到这边,经典场景又复现。
“爸,妈,你们怎在这?!”他简直不敢置信,“要是没来你们是不是根本不会叫?!”
闻母呸他:“嚷嚷什嚷嚷?”
闻父淡定喝茶:“吸溜……”
还没等他嚷嚷完,闻鹤和柏生就进来,于是三个人以惊人速度用菜单遮脸,好像群狼狈阿拉伯悍匪。
柏生和闻鹤正坐在角落,这个位置是白手套选,清净,闻鹤慢条斯理地将袖子理好,侍应生就已经开始上餐。
比起闻鹤优雅永不过时,柏生就要简单粗,bao多——他是真来吃饭,也只是为吃饭来,目相当明确。
“闻鹤。”柏生偏偏脑袋,抿着嘴,好像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你都点什?”
要都是那种口下去吃空气,那他可能就吃不饱。
闻鹤淡定地继续理领口,“很多肉。”
柏生双眼猛然放出光芒:“!!!”
现在看起来,闻鹤其实人还是可以嘛。
柏生在对面吃渐入佳境,而闻鹤冷白手持着刀叉,却有点食不知味。
吊顶水晶灯慵懒光线打在他侧脸上,像座上帝精心雕琢过石像,他垂着眼,看柏生嘴角沾染酱汁,唇线还是不禁向上微抬。
这还是第次,他和柏生两个人能这安安静静且平和地吃顿饭,没有鸡飞狗跳,没有鸡毛蒜皮,没有某些很吵烦人精,只有摆在固定机位上摄像机,像只审视着他眼睛。
闻鹤向是个寡言人,现在却有种想说很多,却什也说不出来感觉。
开始,他和柏生相遇很不愉快——或者说直到不久之前,也依旧是很不愉快。他试图去靠近,试图去和柏生交朋友,但每每都起反作用,他开始反思,自己是哪里出问题?
这可能是他完美到帆风顺人生中第次挫败。
挫败在他开始傲慢与偏见,挫败在他从没想过要去取悦谁,但现在……
闻鹤心头泛起些苦涩。
对面柏生完全不知道他在突然eo什,鼓着腮帮子问:“你怎不吃?”
闻鹤回神,平淡道:“没什。”
他伸手,将细长瓶口内液体饮而尽。
多年商场谈判,他酒量很好,这点白兰地对他来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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