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陈庆说道,“阿庆,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和他般计较。”
个唱红脸,个唱白脸,配合十分默契。
“大哥,你要是不会教育孩子,可以帮你代劳。”陈庆目光锐利,眼神似鹰隼般射出去,让人不由胆寒。
“瑞麟,你可以留下来在这里吃香、喝辣。”
他声音如同万年冰山,又硬又冷,听到人心里,让人不免打个冷颤。
宣若鱼才发现,原来慈父般陈庆,竟也有如此严厉样子。
“阿庆,可不敢把孩子交给你。”陈贺不以为地笑笑,把陈金瑞麟掩在身后。
“三叔,也不敢在你这里多待。”陈金瑞麟看着宣若鱼,脸上是颧骨越发高耸,说出话也越发刻薄,“可没有鱼表弟这好运。要是遇上歹人,说不定立刻就交待。”
两父子唱和,暗讽陈庆当年只顾利益,把宣若鱼搞丢,后来以为找到儿子,结果还是个冒牌货。冒牌货还差点把宣若鱼害死。
当年陈老爷子住院,律师频繁出入病房。
陈家三个儿子为争夺最后大权,根本无暇他顾。
最后,陈老爷子在弥留之际,宣读遗嘱,陈家大权落到陈庆头上。
尘埃落定之后,陈庆和方檀把几个孩子带到医院看爷爷最后面。
陈老爷子去世后,陈庆忙着主持丧葬,陈家每日进进出出成千上百人,宣若鱼就是在那个时候走丢。
当时审问陈家所有在场人,也没有问出头绪。
陈庆为此十分自责、悔恨。
现在旧事重提,他也难掩愧疚,硬脾气当即就收回来。
二十多年前,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心软,但是涉及到宣若鱼,狠话到嘴边,怎也说不出来。
怕说什话,让小鱼心生芥蒂。
陈金瑞麟像是找到三叔软肋,继续口无遮拦,“鱼表弟,你也是够委屈,三个哥哥姐姐手上那多公司房产,就你个人还在南表哥手下打工,你不觉得憋屈,都替你憋屈。回来这久,姓也没改,之前那个冒牌货都改姓。”
陈贺也适时接上话,“阿庆,碗水要端平,不能这样委屈若鱼。”
陈北见父亲不说话,也知道父亲被戳到心里痛处,争辩道,“大伯,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们这些年直在找小鱼,现在们对小鱼很好。”
陈金瑞麟哼笑声:“好吗?之前还听说鱼表弟不想认亲呢。”
“说够没有!”宣若鱼厉声把他话打断,“想不想认亲,过得好不好,关你什事?!”
他走到陈庆身旁坐下,捏捏他手。
转向陈金瑞麟,又展露锋芒,眼神锐利如锋,怫然不悦样子活脱脱陈庆年轻时候。
微眯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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