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峥厚着脸皮道:“可你是发妻,们若能再续前缘,肯定好好待你。”
唐妁恶心死:“还是你发妻时你都没有好好待,如果再跟你,无名无分,你待能好到哪里去?你觉得是脑子糊涂,还是觉得心里有你?你算个什东西,也能让动心?”
高哲峥脸色变,道:“唐妁,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嫁给之前就已非处子之身,你不过是个荡-妇!”
他知道唐妁喜欢女人事情,不过在他看来这不算什要紧事情,反正再喜欢女人又如何,最后女人还不是得嫁给男人?唐妁还不是样成为他女人?
所以他从前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里,甚至将唐妁卖掉时候,他之所以没有丝负疚,全因他告诉自己,唐妁嫁给他这多年都不曾被他驯服,他还要这个女人做什?
唐妁不过是他附庸,既然对方不能给他带来快感,他为何还要留着对方在身边碍眼?卖掉她,他还能有钱再去找更漂亮女人。
将唐妁发卖后,他很快就忘这个女人,若非为更大利益,他肯定不愿意找唐妁。
唐妁见他终于,bao露自己真面目,冷笑声:“装情深装不下去?你这人,心肝早就被狗吃,又怎会有心呢!”
高哲峥打算进步击溃唐妁意志时,周家人匆匆赶来,道:“谁敢在周家铺子闹事?!”
高哲峥看见刘希琅,愤恨道:“好歹是你表舅,你敢不敬长辈?!”
刘希琅道:“丈人下命令,敢到周家铺子闹事,必然要付出惨重代价。”
高哲峥呸他口,带着人灰溜溜地回瓦舍。
结果还没到进门,便看见官兵将他瓦舍围起来,他懵,心想这个月他好像给孝敬钱给监镇官呀,这些官兵为何会在这儿?
“这是怎回事?梁监官呢,要见梁监官!”他忙道。
那官兵淡淡地瞥他眼,道:“接到举报,这儿设供人蒲博场子,明知朝廷禁赌,仍然明目张胆设赌,乃是大罪。你是掌柜?给抓起来!”
朝廷历来都严禁百姓赌博,虽然百姓们私下赌,官府会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种大型赌场,旦遇到认真*员,那设赌、参与赌局人就会被判刑。
高哲峥明面上是开瓦舍,实际上也设赌场,供人赌博。因为他直都有收买监镇官,所以这多年来都没有事。可是今天,官府为何不说声就带人上门?!
“不、不,这定是栽赃陷害!”高哲峥忙叫道,“要见梁监官!”
那官兵冷哼:“他都自身难保,哪里管得着你!”
高哲峥懵,难怪他觉得这些官兵有些眼生,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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