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唐清满异常,他发觉这其中变数是郑经纶,便觉得唐清满姐弟许是认识那个郑经纶。
恰巧秦浈说事情已经解决,他便想,这件事果然跟郑经纶有关,否则怎会这巧呢?
秦浈并不清楚云昌杰解多少,她想,藏着掖着反倒更惹人怀疑,便道:“表哥也不必妄加猜测,那郑经纶确实是歙州人,他假借茶商身份,与盗贼串通,将行人引至盗贼处,好方便盗贼实施劫掠之事。当初官人卧底盗贼窝,他便以为官人是盗贼,后来重遇官人,他更是以此为威胁,阿唐便是被他吓到。”
云昌杰恍然大悟,虽然心底还有些疑惑,可秦浈也告诉他不必妄加猜测,他知道这事不是自己该多问,便没有再问下去。
“那过两日再自行到秦家去帮忙,表妹你先回去吧!”云昌杰道。
秦浈点点头,正要离去,忽然又想起什,道:“表哥,官人被挟持事,担心爹娘知道后会有忧虑,所以此事切莫在他们面前提及。”
“知晓,此事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
——
听闻秦浈与唐斯羡要回来,秦雩让苏氏去抓两只鸡杀,只炖汤,另只做菜。他还去买两斤羊肉,村民见他便问:“秦大郎大婚还有几日呢,怎这快便吃得这丰盛?”
秦雩哼哼,道:“大郎大婚菜都已经备好,这些菜是给女儿准备!”
“哟,听这话,秦娘子要回来呀?”
“是呀,他们夫妻俩起回来。”
村民笑道:“这才个月不见,也没见你这般挂念自己儿子,怎这般挂念女儿女婿?”
“你们也说,个月不见,也不知道他们在饶州过得怎样!他们早上出发话,晌午也该回到,不与你们说,得到村口看着去。”
秦雩走,有人便对那村民说:“嗐,有个这本事女婿,也疼他们呀!”
那村民呸他:“酸!”
秦雩可不管村民如何想,他在村口等会儿,便看见辆马车缓缓驶进村子,驾车正是唐斯羡。
他立刻起身,佯装回家去。
唐斯羡喊道:“丈人!”
秦雩回头:“嚷这大声做什,又没聋!”
唐斯羡停马车,从车上下来,道:“丈人,你是在等们吗?”
“你有什好等?刚买完羊肉,准备回家去!”
唐斯羡也不管他说是不是真,脸上笑容十分灿烂:“那这羊肉该是为们准备吧?不说,个多月没见,怪想丈人跟丈母娘。”
秦雩瞪他:“想就好,你还想丈母娘?!”
“夫妻本是体,想丈母娘就是想丈人,想丈人就是想丈母娘嘛!”
“那你谁也不许想!”
唐斯羡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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