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气氛时之间陷入凝滞,过会儿,薛凤道:“可那些年,你为何还要给期盼,让以为你心里还有?”
“承认你各自成婚后,心里确实还未放下你。得知你要个人照顾梁家家老小,日子十分不易,所以才给你去信让你振作。”
那时候唐妁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可得知梁家家境不好,而薛凤又郁郁寡欢情况后,她终归还是忍不住给薛凤送去书信,鼓励她振作。
她从来不说自己情况。人人都道她嫁入高家,衣食无忧,哪怕她想找人倾诉自己忧愁,也不会有人理解,——甚至是薛凤。
这样日子久,她便发现记忆中薛凤面容正在变得陌生,而自己对薛凤感情也变得像风化石头,点点地被磨去。
“可感情这种东西是会随着日子和距离增加而变淡。你日子变好,你也振作起来,而心里也慢慢地放下你。不再与你有书信往来,便是想让你明白选择。”
“阿妁……”
唐斯羡正犹豫着是要继续吃瓜,还是先办正事时,秦浈喊她声:“官人,你水打好没?”
后院声音登时便止住,唐斯羡只好硬着头皮进到院子里去,再若无其事地从她们面前走过,到水井里去打水。
“姑母、表姑,你们在聊什呢?继续,别管,打个水就走。”
唐斯羡知道唐妁跟薛凤眼神都快把她盯出个窟窿来,但她皮糙肉厚,区区眼神攻击,她还是不怵。
“没什,还有事,先行离去!”
薛凤平常在唐斯羡面前便是端庄大方官夫人形象,可此时红着眼眶,副泫然欲泣模样实在是有损她威严,她也不希望小辈们知道她们过往,便离开食肆。
唐妁也没拦着她,待她走,才拧着唐斯羡耳朵,不悦地道:“非礼勿听,你没学过吗?”
“姑母,当时打算堵住耳朵来着,可这手提着桶,就没来得及堵上。其实没听到多少,并且发誓会守口如瓶!”
唐妁被她狡辩气笑,又轻轻地拧她耳朵下。
秦浈见唐斯羡打水打这久也没回来,还以为发生什事,便去看眼,结果见唐妁正在收拾唐斯羡,忙问:“姑母,官人是做错什,你要教训她?”
“没事。”唐妁松开唐斯羡,到前面去忙。
唐斯羡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浈:“娘子,姑母她拧耳朵,好痛!”
“多大个人,还撒娇,也不害臊!”秦浈发现这人自从知道自己心仪她后,就越发得寸进尺。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伸手揉揉她耳朵,“还疼吗?”
成功获得秦浈同情唐斯羡舒坦道:“有娘子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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