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礼官再三催促下,她们才换简便点装束出房去。
因没有父母,唐斯羡也无需唐才升主持婚事,所以荣策以及周氏都过来,——岳铉因要巡逻地界,故而不能到达,但他也托荣策送贺礼过来。
唐斯羡对外说法是,荣策是对她有知遇之恩恩师,故而由他来主持。
唐清满有些遗憾唐妁没能回来,但唐妁已经通过周氏,给唐斯羡送上祝福以及贺礼,她们也理解唐妁不想再跟唐家扯上任何关系难处,便不去强人所难。
秦雩与苏氏跟荣策、周氏行亲家之间才行“新亲之好”礼之后,秦家亲友便也入筵。
秦雩心里还有些激动,毕竟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朝日能跟荣策处于同等位置上。
他在这边乐呵,便听见自己儿子跟大外甥在说悄悄话,——实际上是他大外甥正在跟秦阮伦打听唐清满。
秦雩并非家中独子,他还有个妹妹秦露。秦露因嫁得远,年只能回来探亲几回。今日是秦浈大喜之日,她便带着夫婿与三个儿女大老远地跑回来参加婚礼。
他听见自己大外甥云昌杰结结巴巴地问:“那个小、小娘子,她是、是谁?”
秦阮伦目光在唐斯羡身上停留片刻,道:“妹夫长姐。”
“那她婚、婚配吗?”
“据所知是没有。”
云昌杰道:“长姐还未婚配,那为何弟弟先娶、娶妻?”
秦阮伦:“……”
他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咳咳,这有何稀奇,不也还未成亲吗!”
“可舅父说,你已、已经定亲。”
秦阮伦定亲是在他回来后没多久,因他将婚姻大事都交由爹娘做主,故而等他看过对方,觉得还满意后,这门亲事便初步定下来,他就到州学读书。
“是定亲。但唐家情况不样,他们只有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若长姐先出嫁,那留下个还未加冠弟弟,谁来照顾?”
云昌杰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她这都是为表妹夫,牺、牺牲自己。”
秦阮伦看着跟苏氏有说有笑唐清满,觉得她跟当初变化甚大。要知道当初他中举,举办筵席时,唐清满可是恨不得躲着包括他在内许多陌生人。可如今,唐家宾客中不乏陌生人,可她却不再像过去那般退缩。
他道:“她未必觉得这是牺牲。”
云昌杰笑:“这才是令人敬佩之处。”
秦雩觉得大外甥心思都摆在脸上,便出言道:“自从东床被封官后,上门求娶他长姐人可不少,但无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云昌杰发觉他话竟然被舅父听去,脸上顿时臊,但是听他话又十分好奇:“莫不是表妹夫觉得那些提亲之人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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