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就好!”
众人这才想起秦浈还有个“身体孱弱”毛病,他们确实不敢闹洞房,免得红事变白事,以唐斯羡性子,不拉他们陪葬才怪。
有人顺着台阶打趣道:“那唐大郎你今晚可别折腾得太厉害,你娘子可能受不住!”
“你拿当荤段子经过同意吗?”唐斯羡盯着他。
看出唐斯羡不喜欢别人讲荤段子,梁北望赶紧道:“咳咳,酒菜都已经准备好,大家入筵吧!”
众人只好退出去,他们私底下嘀咕:“唐思先也太不易相处,咱们男人之间讲点荤话是再正常不过,他干嘛非得整自己跟白莲花似!”
“他也才十八岁,又父母双亡,没人教他这些东西,就当他害羞吧!”
“那他今晚……”
“嗨,人家都不领情,们瞎操心什!还不如去吃东西,要知道他鱼跟鱼丸可是出名美味,咱们能来蹭顿饭,也算值!”
——
待房中清静下来后,唐斯羡才对气定神闲地坐在榻上秦浈道:“要说,让村民过来白吃白喝闹洞房这条习俗真该改改,别什阿猫阿狗都以为能借机捉弄。”
秦浈将遮挡在脸上却扇拿下来,抿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默许他们过来呢?”
唐斯羡道:“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被人挑剩下,他们也没有资格嫌弃你!”
秦浈因这些年给人留下“体弱”、“不好生养”刻板印象,导致不少人都嫌弃她,认为她不是最合适妻子人选。
如今,唐斯羡就是要让包括胡二郎在内,曾经喜欢过秦浈,却因为她病而“被迫”放弃她人知道,纵使秦浈不适合当妻子,但也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意*。
秦浈怔,她没想到唐斯羡竟然为给她出这口气,而愿意忍受不喜欢习俗。她道:“可确实‘不好生养’,你成亲久,还是没有动静,他们样可以以此为利刃攻讦,甚至还有你。”
唐斯羡心想,她装体弱事情都瞒不住自己,竟然还在这儿负隅顽抗。不过这跟她死不承认自己是女儿身样,她们就算扯平吧!
“知道自己身体是怎回事,所以才不会在乎那些呢!”
秦浈笑道:“你过来。”
唐斯羡不明所以,见秦浈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眼神又有丝狡黠,她忽然忐忑起来。
“做什?”
唐斯羡走过去,秦浈将她拉到身旁坐下,旋即盯着她脸瞧。
唐斯羡觉得脸上跟火烧似,她问:“小娘子你看什?”
秦浈伸手摸她脸把,她怔然,盯着秦浈眼神也不自觉地蕴藏丝丝情意。
秦浈捻捻手指,恍然道:“难怪说你白这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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