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稍微掩饰病容,又显得精神有生气。”
唐斯羡在挑这款胭脂时,想到就是秦浈那会儿粉扑扑脸颊。
在茶坊时出现那种感觉又再次在秦浈心头浮现,她看着唐斯羡脸期待神情,便接下胭脂。以手掩住嘴角笑容,道:“如此,多谢你。”
廖小毛与廖小竹眼巴巴地看着唐斯羡:“们呢?们礼物呢?”
唐斯羡给他们拿两根糖葫芦,“这是嘉奖你们!”
廖小竹看看自己糖葫芦,又看看廖小毛,嚷道:“为什大哥糖葫芦比大颗。”
廖小毛知道为什,他得意地看着愚笨弟弟,掩饰道:“因为是大哥啊!”
兄弟俩闹着跑开。
唐斯羡因礼物送出去而没有引起她们多心,心情颇为不错,脸偏转,就撞上秦浈耐人寻味目光与笑容。
她心“咯噔”下,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
回到村里,唐斯羡叮咛廖小毛兄弟俩不要跟人提及今日发生事情,他们也怕那人查到他们,自然不敢到处乱说。
唐斯羡觉得这样并不保险,于是第二天等唐清满去秦家果园干活后,便搭村民顺风驴车,去饶州找唐妁。
这次荣副使正好在家,听说唐斯羡来找唐妁,便有些好奇:“这唐氏跟唐思先什时候有这深交情?”
周氏想想,道:“她跟提过,好像是她与亲人重逢,会不会……”
荣副使更好奇,唐妁是唐家人,她亲人,岂非也是唐家人?如今唐斯羡来找她,莫非……
于是他将唐妁与唐斯羡并喊到面前来。唐斯羡见他,略惊讶:“荣副使,许久未见,你精神好很多啊!”
荣副使知道她是村野出身,并不在意她礼节是否到位,听闻她不夸别,却夸精神好,顿时来兴致:“怎,你认为先前精神不好?”
唐斯羡心想,这个问题就很杠精,她就随口说,他还较真!
“荣副使精神本来就好,不过如今看来,比先前更好,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风度翩翩……”
荣副使跟周氏都笑,荣副使道:“行,知道。”
“郎君,他也没说错,最近你精神确实好很多。”周氏道。
她是荣副使枕边人,也最清楚他状态。自从三年前荣相党争失败被贬,他也受牵连被贬到饶州当毫无实权团练副使后,整个人便有些郁郁寡欢。
他才三十岁,正值壮年,可是精神萎靡,整个人都憔悴。眼见他身子日比日差,她想尽办法,让他纾解心中郁气,结果都不太理想。
更严重是他开始自,bao自弃,觉得既然手中无实权,起复无望,那便纵情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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