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样子,更不会告诉她们。
“那事到如今,你还想回唐家吗?”秦浈又问。
“没想过回唐家借用唐家势让自己过得更好,只是那是爹遗愿。如今他们都不在,若是不完成,也没有面目到泉下去见他们。”
“可看令弟态度,似乎不是很想回到族里。”
唐清满想起如今“唐思先”是另个人,她心情有些微妙。过会才笑道:“不知道她打是什主意,但是她不是轻易食言人。”
二人刚在屋里提及唐斯羡,屋外便响起秦雩声音:“你怎老往家跑?”
“天色已晚,来接阿姊。乡书手难不成不想见到?可挺想念乡书手,日不见不说如隔三秋吧,两秋也是有。”
听见这又婊又贱话,二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说。
秦雩气得咬牙切齿。这厮自从落户村子后,便彻底将自己当成村里人。她既自来熟,又厚脸皮,许是寂寞无聊,转而开始对身边人下手,——每天被她这种肉麻话恶心到绝不仅仅只有秦雩人。
更重要是秦雩直防着她对秦浈下手,可她偏偏每次都有理由往秦家跑。
“滚!”秦雩回房,“啪”地将门关上。
唐清满提着半成品冬衣与剩余布,从秦浈房中出来,忍不住道:“思先,你……乖点。”
唐斯羡:“……”
被个小她五岁小姑娘教育她要“乖点”,她汗毛都竖起来。可谁让她如今套着人家弟弟马甲呢?看来这是上天对她装嫩惩罚。
秦浈将唐清满送出门口,又约定明日教她用织布机,唐清满才随唐斯羡回去。
回去路上,唐清满话比以前多,提及秦浈频率也是越来越高。
“浈娘她挺不起,不仅会织布,还会医理,虽然她说是因为久病成医,可是在看来也很厉害呢!”
唐斯羡顺着她话夸道,“那是挺厉害。”
唐清满回想她与秦浈聊天,都多少谈过家中事情。可她跟唐斯羡认识这久,唐斯羡却从不提自己身世和家事。
好几次话到嘴边,她最终还是给咽回去。她不得不认为唐斯羡心里或许还不曾将她当成值得信赖人,所以才会闭口不言。
既然这样,她问也得不到答案,那何必要打破眼前这种相处模式呢?
眨眼便到八月底,江南渐渐地有秋意,稻田里颜色也从青翠慢慢变成半青半黄。
眼下正是青黄相接时候,再过个月,村民也该进入晚稻收割期。在那之前,村民相对较为清闲,许多人家都趁着农闲开始准备过冬衣物,往县城跑人家也比平常多。
而在九月来临前日,有村民从县城回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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