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就有说不完话。
章晓对今天成绩,说满足也满足,说不满足也不满足,把这心情说,被程文海揉脑袋:“你这样还不满足,干脆从这儿跳下去算,别和乐儿比,比你会自卑。”
白鸣垂着眸,睫毛在下眼睑留下片阴影,他算是明白早前自己在难受个什劲儿。
可不就是自卑嘛。
这稀罕情绪,甚至让他怔忪。
他也会自卑?
余乐没反驳,环胸靠在座椅上,睨着程文海笑。
他有点儿累。
不是身体上累,是精神方面。
优秀成绩需要适当兴奋度,但人旦亢奋过,恢复过来就会特别累,他打个哈欠,想睡觉。
程文海还在和章晓聊个没完。
章晓说他比赛紧张。
程文海说,害,谁还不紧张呢。
章晓说现在回想,都是迷迷糊糊,想不起来自己比赛时候都干什,脑子变成浆糊,就剩下本能。
程文海说,要谁都能克服赛场压力,就没有比赛型选手这说。
继而。
程文海突然看向白鸣:“小白,你紧张过吗?怎克服?”
白鸣摇头。
“摇头是什意思?”
白鸣想想,说:“有记忆以来,就直在参加比赛,进雪季,基本每个月都有比赛,说不上紧张。”
“奥运会呢?奥运会没参加过,不紧张吗?”
“去年成绩不错,知道自己能赢,也没什好紧张,非得说……乐哥,们这样其实更缺兴奋度?”
余乐困都要翻白眼,闻言看向白鸣:“兴奋度,压力,都挺需要,没压力要自己制造压力,兴奋度不够,就得兴奋起来,挺难。”
程文海和章晓:“……”
程文海“呵呵”声,“看看这嘚瑟。”
章晓笑,腼腆地说:“应该是这样吧,乐哥和白哥跟们肯定是不样。”
程文海莫名觉得受到侮辱,他和余乐好歹是个同期老前辈,就这被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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