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留到尾。有些比赛要持续十天,加上提前适应场地时间,他可能每参加场比赛,就要在当地留上半个月。
这代表余乐从参加比赛开始,他就只能直在外面跑来跑去。
柴明也挺不忍心,散会安慰余乐:“就试试吧,障碍追逐要是真影响到你状态,们停下。”
到这个时候,安慰柴明反而是余乐:“练都练,还是要出点儿成绩,不然汗水白流。”
柴明失笑:“肝还好?”
余乐拍腰子:“杠杠滴!”
玩笑之后,余乐看向在不远处站着白家父子,脸上笑意收敛。
白鸣最初时候很不想回白山,在外训地点才公布那几天,他非常沉默。
但最后还是来。
白鸣说:“滑障碍追逐。”
就是这句话,便足以说明他和白会长斗争还在继续。
所以在回到白家后,白鸣除最初回家看望下母亲和爷爷,直和他们住在宾馆里。
白鸣情绪很不好,程文海自觉让出和余乐住同间机会,离开时候还说:“也就你能陪陪,父子间能有多大仇啊,看着怎这心焦呢。”
父子间是没有多大仇,但也正是因为有着亲情维系,这两个人才能完全地,bao露出自己不讨喜那面,倔强脾气,没有伪装,不想妥协,不达目不罢休。
所以哪怕再心焦,再不解,余乐也不会过多插手这对父子“战争”。
当风平浪静,达成所愿后,他们还会回归父子关系,你养小养你老,是不离不弃亲情。
所以只有傻子才会在这件事上站立场,打生打死时候没关系,回头儿人家又父慈子孝,不是就尴尬。
余乐看见那对父子又站在起,糟心归糟心,但也没有上前想法,只是和柴明说道:“白鸣只想参加障碍追逐,估计白会长不会答应。”
柴明淡声:“让他们谈,看这两人也挺乐在其中。”
“那从您怎看呢?白鸣只参加障碍追逐合适吗?”
“当初和老白谈时候,也说给白鸣两年整理时间,他想做什都可以。”顿下,柴明说,“让他们自己协商吧。”
“嗯。”
余乐和柴明就在不远处看着那对父子别别扭扭互动,个冷冒气白烟,个淡定以对好像掌握切。
没有冲突,没有争吵,从头到尾都是气场对抗,都想让对方妥协。
不断张牙舞爪紧绷气氛,在达到某个程度时候,余乐就看见两人嘴唇动几下,很不愉快地分开。
“就这样吧。”柴明说完,率先迈步,迎向白会长。
余乐去找白鸣,各自交流。
白鸣被余乐定定看着,冰冷壳子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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