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九点,三局结束,大家看着余乐开始打哈欠到流眼泪脸,不再张罗,约好明天聚会时间,便各自散去。
余乐留在丁瓒房间里住。
可以去外面开房,但被丁瓒强力挽留,出去再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抱个铺盖铺在空床板上,喜滋滋地说:“看,这不就能睡下?你睡床,自己买乳胶垫,睡着更舒服,在这边将就两晚上就是。”
余乐这会儿困头重脚轻,大脑迟钝,点头顺着他安排,衣服裤子脱,就倒在床上。
熟悉视野,熟悉房间,好像不久前他还直住在这里,放松身体由着排山倒海般困意涌来。丁瓒说什,余乐都不听不清,眨两下眼,好像就什都不知道。
这觉,余乐睡得非常地沉。
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八点,还有种没有睡够感觉。
他掀被起身,愣会儿神,才想起自己此刻在哪里。
丁瓒不在房间,他大学已经毕业,冬季也不用出早操,想来是去打饭。
余乐想想,自己确实是被关门声吵醒。
洗漱之后,丁瓒果然带着早餐回来,清粥小菜,配上包子鸡蛋,早餐就解决。
余乐胃口不好,勉强吃点就放下碗筷。他过去个月都在欧洲训练比赛,时差乱塌糊涂,睡那长时间觉,身子还是乏不行。
“今天上午训练,你要过去吗?”丁瓒期待地看他。
余乐点头:“去,看看张教,顺便把礼物直接拿给他。”
“那赶紧,再磨叽就迟到。”
再出门时候,两人都斜肩背个背包,跳水队装备本来就少,余乐难得有种轻车简行轻快。
通勤车就在大门口路上等着,九点以前坐个五成满就可以发车,九点以后半个小时班,来往于公寓楼和训练中心。
余乐上通勤车,又遇见不少熟人,羽毛球队师姐,乒乓球队师兄,车厢眼扫过去,最差都是个全省冠军,世界冠军也有好几个儿。
这院里最不值钱就是冠军,然而余乐这个新晋世界冠军却格外地稀罕。
他被围着,所有人都好奇自由式滑雪这个项目,好奇他在过去两年时间里是怎做到成功转项。
当然坡面障碍技巧这项运动因为它潮流炫酷特性,同是年轻人世界冠军、全国冠军们,也免不被那些五花八门技巧吸引,连带着余乐也帅出种“未来科技感”。
“余乐,回头教滑雪啊。”
“在雪上做那些技巧难吗?”
“你比赛还真就看,当时还和马永说看余乐拿冠军,结果没过个月吧,就看见你,是真厉害啊。”
还有人直言:“没想到啊,当初你走时候其实挺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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