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父慈子孝吧。”
“笑什?”白鸣突然开口,余乐才知道自己笑出声。
“啊,没什。”余乐收笑,“还没睡着呢?”
“快。”
“把你笑醒?”
“没睡。”
“那不笑不发出声音。”
白鸣没再说话,余乐闭着眼,等待睡意降临。
听见白鸣说:“乐哥,白山雪好滑吗?”
余乐睫毛抖抖,没能睁开眼睛,他确实有点儿困,但还是喃哝地开口:“挺好。”
“道具难度?”
“该有都有。”
“好像没有墙……”
“别。”余乐睁开眼,转头去看白鸣,“就周时间,懒得改,劳民伤财,不值得。”
“没什不值得。”白鸣淡淡地说着。
余乐有点儿睡不着,翻身正对白鸣,在昏暗光线下,寻找那熟悉轮廓,还没说话就先笑。
“你别让仇富,就因为想上难度,你就改啊,回头儿怎解释。”
“不需要解释。”
白鸣仰躺在床上,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喃喃,“说,就会有人去装,在训练上,他们从来不问。”
余乐刚想说点儿什,白鸣却突然说道,“十二岁时候,说要装个米高桥,他们连夜就给装。那时候不到米四,其实根本跳不上去,就是故意,但他还是让他们装,然后逼着跳上去。”
“所以,只要开口,什都有,从来不问,为什要,这适不适合。”
余乐嘴角笑消失,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小白……”
“睡乐哥。”
“小白……”
“困。”
余乐叹口气,因为白鸣难得心思袒露,而没睡意。
翻身,睡不着。
再翻身,还是睡不着。
究竟在想什,余乐自己不清楚。
从白鸣那里蔓延来情绪感染他,也并不都是在想白鸣事,些往事也被牵扯出来,即便是他,也有负面情绪爆炸时候,只是他不会让它们积压太深,他会想办法释放出来,这是性格使然。
但白鸣不行,他把所有情绪都压着,直到今天,还压很多很多,深不见底,只是探头去看,就觉得窒息。
个十八岁孩子,至于吗?
啊!
至于这样吗!
余乐听见身后规律呼吸,生气有把身子翻回去。
这小孩儿倒好,把人搅和乱,自己却睡着!
怎,是你负能量情绪垃圾桶吗!
余乐拍拍心口,很努力,很努力,才终于睡过去。
再睁眼,是闹钟响时候。
睁开眼就看见同样睁开眼白鸣,然后就想起睡前白鸣那番话。
好像……是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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