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突如其来感动,让柴明喊声余乐名字。
于是,余乐停下来,转头看过来。
当他停下来时候,整个队伍也停下来,不约而同地转头。
柴明说:“刚刚叶玺过来看见吗?”
“嗯。”余乐点头。
“明天就轮到他比赛。”
余乐愣下,继而点头:“明天过来给他加油。”
柴明点头,真是点就透小子。
余乐点透柴明未尽话,他声音落在其他人耳里,于是就变成某种邀请。
有人这样想着:“余乐明天要来给叶玺加油,要不要也来啊?”
也有人想:“先看看其他人,大家来也来。”
“无所谓,反正都是个队,听说之前障碍追逐比赛时候冷冷清清,连个加油人都没有,倒是怪可怜。”
“明天跟着余乐来吧,喜不喜欢是回事儿,但出国也不能让老外看笑话,媒体记者不还在吗?”
其实说到底,自由式滑雪队老队员和叶玺他们没有根本上矛盾,性格上差异并不代表就“非族类”,这世上大部分人活都是“人云亦云”,喜欢随着大流儿走,既不落队,也不爱出头儿。
所以个合格、优秀团队,就必须要有个领头人,处事公正客观,留有余地,始终能够把握住大方向正确,才能够引导团队始终走在正确路上。
何宇齐和谭婷都没有这样能力,白鸣更不行。
如今余乐在队里位置,甚至不能称之为“哥”,他独特魅力和处事方法,已经让他成为队长。
“行,走吧。”得回应柴明眼神柔软,摆摆手,于是队伍再次前行。
……
国家队是在比赛结束后第三天离开南非。
在营地休息这两天,再没有意外发生,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去城里看看,但是请示没等送到教练面前,就因为余乐停止。
余乐没说不准去,但他说:“不敢去,不是还有个人没抓到吗?不过要是联系上大使馆,让他们安排旅行团接送,还是可以去看看,难得来这趟。”
于是想着有危险,部分人就不想动,另外部分人又觉得联系大使馆麻烦,也打消念头,剩下几个跃跃欲试看大家都不去,也就熄火。
柴明特别舒心地过两天,等着把队员们个不落地都带上飞机,提着心也放下去。
总觉得肩膀上担子都轻点。
回程飞机上,柴明再没有来时候痛苦,头不怎疼,甚至没有吃止痛药就能睡觉,醒过来也没有心悸气短难受。
飞机在下午,降落在京城机场,当晚入住机场附近酒店,赶第二天早飞机,回训练基地。
冬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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