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次你别去南非,留下来好好养个月,后面更累……”
“行,吃饭。”
柴明压根不和余乐聊这件事,他要不聊,谁还能逼他,余乐只能低头吃饭。
明天出发,今天上午却还有半天训练,吃过饭后,余乐上通勤车,直到发车,都没看见章晓。
其他人也发现,问身边人:“那小子呢?”
“估计是害怕,不敢来吧。”
“怂。”
“呵呵。”
余乐也这想,但训练没多久,就被温喜德给叫住。
那时候余乐正从坡上滑下来,很顺利完成偏轴翻腾三周动作,正寻摸着接下来是继续练偏轴,还是练练右边儿动作,温喜德就在护栏外面喊:“余乐,余乐,你过来下。”
余乐走过去。
温喜德问:“你们今天找章晓麻烦?”
余乐眉心蹙,那小子不会是恶人先告状吧?
温喜德心细,看出余乐脸色,解释说:“章晓今天找到说要退出,和他聊会儿,他倒是没说什,是其他人告诉。”
顿顿,温喜德又说:“余乐,你知道吗?他很喜欢你。”
温喜德趴在护栏上,对余乐笑着,目光慈祥:“他告诉,去年时候,看见你们在加训,他其实很想加入进去,可是白鸣教是你们,他没有资格听,所以就经常躲在窗户下面听你们在聊什。
今年他来就寻找志同道合朋友,占训练房,虽然他没有说,但想他是希望像你们样努力,成为国家队员,参加国际比赛,像你们样这耀眼吧。”
余乐听完,就想起那个每逢夜晚,训练房里都会亮起灯,想到才回来那天,从训练房里走出来几个孩子,顶着湿漉漉头发,用亮晶晶眼睛看着他。
有些事没有人说,就永远不知道,旦说,才会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
所以,自己从未在章晓身上感受到强烈敌意,是正确。
就连今天早上,那小孩儿也是副又怕又怒,但又委屈坏表情。
余乐问温喜德:“现在呢?留下来没?”
温喜德深深地看着余乐:“要不你联系他试试?”
“行啊。”余乐很干脆,他确实想找机会和那小孩儿谈谈。
只是温喜德电话再打过去时候,章晓手机关机,让训练基地人去宿舍找,说是敲不开门。
从滑雪馆回宿舍要大半个小时,温喜德也就没亲自回去,结果等中午再回去时候,才发现章晓根本不在宿舍里,连行李都带走。
这下,队里彻底乱起来。
路未方开车,和温喜德去飞机场和火车站找人,柴明解事情始末后就直黑着脸,最后把余乐他们叫过去详细询问遍,这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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