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真怕梦醒,就什都没。
所以他顾不上其他人怎看他,他捏住鼻子,狠狠地鼓口气,耳膜猛地胀起,耳鸣声也随之消失。
清醒过来,确实不是在做梦。
谭季手臂挥:“走,喝酒去,今天请客。”
余乐叫住兴奋有点癫狂谭季,说自己和亨利约定,也说自己打算先回去换身便服。
谭季说:“那走吧,陪你。”
余乐去拿背包:“不用,自己去就行。”
谭季说:“不麻烦,陪你。”
“不是麻烦。”余乐捏紧奖杯,“真个人就可以。”
谭季定定地看着余乐,继而莞尔笑:“行吧,没想到你是个这种类型人,太意外。”
“?”余乐眨眼。
谭季说:“有人喜欢将珍宝分享,享受夸赞和其他人羡慕目光,有人却喜欢独自品鉴,细细端详。”
“啊?不是……”余乐本能辩驳,这种自己偷偷乐形容,感觉很猥琐。
“不,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你努力得到好结果,你需要好好沉淀下,不被情绪干扰,快乐也好,愤怒也罢,能够独自消化处理过于极端情绪人,都是最受欢迎人。去吧,路上小心点,离那些醉汉远点,拿好你奖杯。”
余乐:“……”
余乐和谭季他们起走截,在进入酒吧山谷岔路口与他们分开,余乐独自人走在通往住宿区小路上。
路上人不多,但也不少,这样正正好,既给余乐定安全感,也让他能够有不被打扰空间。
他想,谭季果然是个生活阅历很丰富人,他有着让人惊叹洞悉力,看透余乐此刻在这份狂喜下不安。
拿冠军,为什不安。
因为太高兴吧,高兴好像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奇怪样。
他不希望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失控,说些不合时宜话,或者是奇怪话。
快乐也是种极端情绪,他必须要独自处理下。
这样或许显得不够青春,不够纯粹,但接下来是场“世界流运动员聚会”,他希望能够做很好。
然后将这份失控只留给自己同伴,自己师长,就够。
对,要平静下来。
余乐告诉自己,这个冠军确实是份荣耀,但并不是自己人生目标终点,前面还有“世界杯”在等着自己,分站赛冠军,总冠军,还有那多冠军。
而且奥运会也快到。
在缺席去年夏季奥运会自己,从零开始,好不容易等来次机会,定要把握住啊。
所以,这个冠军只是自己滑雪生涯启程,前路漫漫,还要珍重。
在这独自行走路程中,纷乱心思点点被梳理,从刚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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