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冠军。”
然后谭季又说:“但决赛时候还是要更努力才行,这些外国人很难说私下里会有什协议,哪怕赢个也好,你就必须和另外个人共享冠军荣誉,平分奖金。”
余乐本性善良开朗,并不代表他单纯,这样想法他当然有过,这也是刚刚他始终不承认自己已经获得冠军原因之。
他并不想把人性想那可恶,但如果这里面有些什他们运动员无法干涉,甚至不知道“暗箱操作”,那最后出现任何可能都不意外。
但这些话,只能和同伴聊。
谭季说出他担忧,余乐也点头认同,说:“放心吧,会认真去比最后场,会咬紧安格尔,如果真出现们担忧事情,就算是挤也要挤到前面去。
追上阿道夫他们很难,但追上安格尔,还是有点自信。”
谭季被余乐这完全不符合印象,阴恻恻表情逗笑,他摸着鼻子笑起来,继而说道:“但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个概率太低,而且劳恩喜欢你,他已经在想怎把你脸贴到雪场招牌上,现在如果你拿到冠军,他定很高兴把你名字贴满科里纳城都是。这些资本家脑回路还算看明白,让安格尔拿到连续两届冠军噱头没有你高。”
余乐对这段话根本就没上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资本家在想什他可完全没兴趣,比赛是神圣,是运动员生次抱负,不应该被任何人左右,资本家也不行。
想着就觉得恶心。
余乐决定停止这个话题,说:“休息会儿,还有比赛。”
谭季撸袖子:“要按摩不?小时收你百。”
没等余乐说话,白鸣将余乐拉开两步:“帮你按。”停顿两秒,“不要钱。”
谭季被逗笑:“开玩笑听不出来?和较什劲?”
白鸣看都不看谭季,把余乐往座椅上按,就敲敲打打锤起来。余乐就心安理得,笑眯眯地享受。
谭季抱着膀子在旁边站会儿,估计是无聊,转身离开同时说:“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有事给电话。”
人走远,白鸣才说:“乐哥,你是比赛型运动员,比赛状态很好。”
余乐被锤着肩颈,说话带着颤音:“老运动员,该。”
“不是,和新老没关系。”白鸣手上动作慢下来,组织着语言才说,“是状态,专心冷静,最重要是始终如目标。……如果不是想太多,不试着去推约伯,就不会失衡,也不会控制不住撞上雪丘,这点定要向你学习。”
余乐听出白鸣郁闷。
直以来被动,被家人逼着滑雪、比赛白鸣,因为丢掉这次冠军,在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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