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没想到他们谈好好,突然就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胡乱反问句:“您觉得呢?”
刑世杰想想:“不能比第二名低,哪怕是原地踏步,也不能退步。”
余乐点头:“好。”
刑世杰又看向何宇齐:“脑袋还没治好?”
何宇齐:“……”
“治好?”
“呃……”何宇齐习惯性地摸头,摸两下又急忙放下,“好。”
“那就给拿第!”刑世杰声音沉,“上轮比赛你像话吗?跳成那个样子,成天到晚地想着脑袋疼,想着退役,你还在滑雪,你就得给把成绩拿出来!”
“……”何宇齐苦着脸,“知道。”
随后刑世杰看向程文海和石河,都简单地勉励下,然后让大家继续训练,与柴明起出训练馆。
程文海脚软:“吓死。”
何宇齐蹙眉扶着额头:“头晕。”
程文海再抬头:“乐儿,去哪儿?”
余乐头也不回地说:“喝水。”
这处训练馆不大,毕竟这里不设训练队,能留处地方给训练队,已经算是准备充分,不过两百平米空间里堆满训练器材,人稍微多点就周转不开。
余乐没走几步就到门边儿。
进门位置有个置物柜,下面可以放鞋和些杂物,上面就用来摆放水杯,旁边还放着个饮水机,有茶叶、菊花、枸杞等等泡水材料放在个个小罐里。
余乐走到柜边儿,拿起水杯喝口,却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起离开柴明和刑世杰就在门外聊天,门没关,站在余乐位置上,他们说话内容清清楚楚。
刑世杰说:“何宇齐现在明显心态不对,你不能放着不管,也别想着都丢给路未方,你说句话顶上路未方百句。”
保温杯里水有点烫,余乐喝口直蹙眉,还有枸杞被他起喝进嘴里。
泡涨枸杞在他嘴里翻卷,嚼巴嚼巴,正要吞下。
刑世杰又说:“不过这个余乐倒真是个大宝藏,你和温喜德那点儿事儿都不是个事儿,只要余乐练出来,不是说,整个滑雪队你都得横着走。”
余乐口气断下,枸杞黏在喉咙里竟然没下去,他捂着嘴小声咳嗽,耳朵却立老高。
没想到斜眼,就看见探头进来看刑世杰,那双眼像是警察看见个小偷,要多凶就多凶,声音沉:“都听见?别因为夸你就放松啊,先拿下全国第,再考虑拿大赛积分事,步步地走,你今年目标给进世界杯,知道吗?”
余乐好不容易把喉咙上枸杞吞下去,呛红眼地点头,放下水杯就急急忙忙地走。
转过头来,没忍住就笑。
哎喂,国际级别裁判这看好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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