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特别期待。”
余乐点头笑:“那赶快回来吧,肩膀好差不多,回来咱们就练。”
“好嘞。”丁瓒笑呵呵地挂电话。
余乐放下电话时候,视线和程文海对上。
程文海抱膝盖坐在床头,笔记本电脑摆在床头柜上,耳机不知道什时候摘下来,挂在肩膀上,轻轻地晃。
可怜巴巴样子。
两人安静地对视会儿,程文海说:“还是跳水呗。”
余乐点头:“状态要是保持好,过四年说不定能拿个世界冠军。”
程文海沉默两秒,抱着脑袋倒在床上:“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
余乐:“……死没?”
程文海眼含泪花:“你要离开,死给你看。”
“gay里gay气,走开莫挨老子!”
程文海胡闹,但也知道留不下余乐,在既得利益面前,滑雪未来实在太虚无缥缈。
后来只能问余乐:“周还去吗?怎都要当面说下吧?们怕是快上高级区,你就不想滑次。”
“想滑。”余乐在程文海说话前打断他,“但还是要干脆起来啊。”
程文海听,确认是真劝不回余乐,捂着脑袋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沮丧老半天没动。
余乐没再搭理他,再度拿起手机,斟酌再三,给朱明发条微信。
【余乐:朱明教练,感谢您这段时间悉心指导,但思考再三,实在无法继续自由式滑雪训练。练十二年跳水,也喜欢这项运动,不能辜负每个对期待人,必须留在跳台上。所以很抱歉,周就不过去。】
按下发送键,随着“嗖”声响,余乐突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好像丢掉什似。
他放下手机,在程文海哭唧唧目光里仰躺在床上,被莫名无力感和无趣感包围,空气粘稠厉害,懒洋洋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作者有话要说:
柴明:听说你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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