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角度都把握很好,这种上手就能运动员可几乎没怎见过。”
柴明单手环胸,手肘撑着摸上下巴,视线就直在余乐背影上,直到他们消失在坡顶人群里。
过会儿,他问朱明:“他叫什来着?”
“……”朱明表情复杂地看柴明眼,耐心地说,“余乐,庆余喜乐余乐。跳水队,今年二十岁,右肩有伤,是个不错苗子,但估计他不会过来,人全国十米跳台稳进前三,如果不是意外受伤,这次说不定就去奥运会。”
柴明沉默听完,沉默站着,就再没说话。
余乐和程文海等在队伍最后面,都有点儿蔫吧。
“特傻啊!这可是自由式滑雪,最多就是各种跳台,各种翻跟头,怎会教你绕呢?”程文海捶足顿胸。
“管他,你好好滑,就是来玩。”
“不是,你真不考虑?”
“不。”余乐坚定摇头,“傻啊,为片森林放弃颗树。”
“也对……”程文海头点到半,“不对,你说反吧?”
“没啊,就是这说。”余乐下巴扬起,“十二年就守着这棵树,眼看着抽枝发芽就要开花结果,凭什为这玩意儿放弃树,不会来,打死不会来,要来,就把滑雪板给吃。”
作者有话要说:
程文海:你就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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