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楼里却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只有他们。
贺晓远以为熟悉完包厢菜品酒单后,像之前酒店那样,他们差不多就可以走,然而没有,他们又去到间面积不小包厢。
包厢里没有圆桌,只有并排挨着两把椅子,椅子前摆张长桌,桌上有茶有点心水果瓜子。
长桌正前方不远处,厅另边有个贺晓远熟悉台子。
此时长桌座椅正对台子,贺晓远下有某个猜测。
他问陆琛:“这也要看吗?”
陆琛把西服脱,随意往椅子靠背搭,不紧不慢坐下,坐下后扫贺晓远眼,偏头示意男生旁边坐,道:“不是不敢看吗?”
陆琛往椅背轻轻靠,平视舞台,不紧不慢样子,道:“餐厅配舞前几年就有,在这家餐厅算是个特色。”
贺晓远在旁边坐下。
陆琛看看身边男生,沉稳说着:“你不好意思看,可能是因为你本来就害羞,不好意思看女孩子,也可能是这方面从前接触少,做不到沉着面对。”
“没什,把这些当成艺术表现形式就好,抱着欣赏态度看,不管你看到什。”
又教道:“眼睛,是帮你直观接受外界信息,无论你看到什,只要你不觉得有什,你看到,就无法动摇你。”
和昨天应酬时样,很快,穿着中式舞蹈服饰年轻女孩们登台,开始随音乐节奏舒展曼妙身姿。
贺晓远看过去,看几眼,目光收回来看向身旁。
他看见陆琛四平八稳目视台上,跟寻常吃饭说话走路样,无论神情姿态都没有任何特殊流露,跟在看电影电视剧样,还伸手从桌上碟子里摸颗带壳花生,手臂搭在座椅扶手上,不紧不慢边看边剥壳,剥完把花生递过来。
贺晓远伸手接过,听到陆琛平稳声音:“真觉得看不下去,又在应酬场合不得不表现得很寻常,可以假装看,但眼睛放空、想别事,没人知道。”
又道:“任何事都是这样,你有心装,只要不露首尾,就没人摸得清你在想什。”
贺晓远往台上看去,不知是不是不在应酬、有陆琛陪着关系,他再不像昨天那样怎都不好意思去看。
看也就看,如陆琛所说,欣赏是艺术表现形式,没有任何昳丽、犬马声色色彩。
贺晓远边看边想,单纯看女孩子跳舞其实没什,说到底,他会抗拒,是因为昨天场合在他内心里只能有饭菜人酒,不能有别。
有别,就好像饭局最后张副总拎出来那两盒礼样,都会无形中染上“目不纯”色调,令人不得不多想。
贺晓远进而想,就算巴雷真目不纯,在当时场合下,作为餐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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