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阶时双腿一软,被谢疏慵扶了一把才没有摔倒。
池清浅站了起来:“哥,你怎么了?”
池清台有些尴尬:“昨天运动量太大了,肌肉酸痛。”
池清浅心里揣着事,没有怀疑他的这番说辞。
池清台在他对面坐下,又问:“什么事?”
池清浅看了谢疏慵一眼,一时间没有开口。
他们刚在一起,池清台不好开口让人走,谢疏慵倒是很有分寸地说:“你们先聊,我在车上等你们。”
池清台“嗯”了一声,在谢疏慵转身时捏了下他的手。完全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做完后连他自己都惊住了,那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就仿佛连这么短暂的分开都不愿意。
池清台连忙收回手,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水。
后者转身揉了揉他脑袋,声音很温柔:“有事跟我说,嗯?”
池清台默了默,点头说了声好。
谢疏慵这才转身离开。
看到这一幕,池清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有吗?”池清台低头喝水,主动转移了话题,“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池清浅坐直身体,把实验室的困境简单地说了一遍。
药物在动物实验阶段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试验体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肝功能损耗。
一筹莫展之际,池清浅一位在非洲支援的师兄告诉她,非洲某个小国有人也得了这种罕见病,但他病后自行康复了,现在活蹦乱跳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池清浅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病例,这样的人身上很可能存在抗体,可以解决他们的问题。
池清浅看向池清台,语气坚定地说:“所以哥,我想去非洲。”
“太危险了,”池清台摇头,“知道人在哪儿吗?我把人给你带回来研究。”
“你能带回来?”池清浅有些不放心,“该不会你自己要去吧?”
池清台摇头:“方法有很多,不用我亲自冒险。有专业的海外安保队或者雇佣兵,钱给到位总有办法。”
池清浅松了口气:“太好了,那我等你消息。”
池清台联系了之前合作的安保公司,对方有海外事业部,很爽快地承担了他这次任务。
他钱给得爽快,信息也没有差错,那边很快就接到人了。池清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