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纠缠,又问:“那在此之前,您能说下您在做什吗?”
谢疏慵:“直在房间。”
谢谦提醒他:“您房间阳台连着甲板。”
谢疏慵阳台连着甲板,如果身手稍微好些,就可以不经过走廊,从甲板外直走到吧台。
谢疏慵抬眸,目光越过管家看向主位谢宗青:“您怀疑?”
谢宗青没有说话。
“抱歉引起您不悦,”谢谦替主人回答,“但只是例行询问。在场每个人都会被询问类似问题。”
池清台:“直和谢疏慵在起,可以证明,他没有出过门。”
谢谦看向池清台,又问:“您如何证明?”
“过分啊,”谢疏慵懒洋洋开口,“这是们夫夫之间私事。”
“抱歉,无意冒犯。”谢谦微微欠身,“但这是排除您嫌疑最佳方式。”
池清台正欲开口,却却谢疏慵按住手。
“没杀鹦鹉,”谢疏慵锤定音,“信不信随你。”
说完,他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
谢谦只得例行公事地询问别人些问题,暂时没有找到凶手。
谢宗青坐在主位,脸色越发凝重起来。沉默半响后,他把目光投向谢疏慵,字句:“疏慵,你真没有做?”
谢疏慵:“没有。”
老爷子还想再说什,又突然捂着胸口,爆出阵咳嗽声。
“爸,别生气,不然给您买只新鹦鹉?”谢疏慵二婶开口打圆场,“相信疏慵也不是有意,毕竟他昨晚生这大气,没伤人已经很好。”
谢疏慵轻嗤声:“二婶认为是做?”
二婶脸无辜:“你吓也没用呀,只是提出种假设。”
“看来二婶还是不够解。”谢疏慵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取过果盘里水果刀,又熟练地在指尖转圈,然后咻地翻起手腕——
空中闪过道银光,只听得“叮”声响,水果刀直接插在二婶手边扶手上,只要再偏差厘米,就能扎进她掌心。
这个变故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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