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把谢疏慵拉到嘉和检查遍,确定对方身体没问题,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和谢疏慵相比,谢边炽伤得重许多,被送到医院后就直昏迷。
池清台过来时,谢边炽失去意识躺在床上,身上缠满绷带,情况看起来相当糟糕。
“手指、脚趾骨折,中度脑震荡,身上还有不同程度擦伤。”谢边寒站在旁边,冷静地评判着,“好在没有致命伤。”
“抱歉,”池清台心头有些堵,默默把花放在床边,“如果不是,他也不会……”
“先生您不用自责,”谢边寒摇头,“对边炽来说这只是轻伤,唯丢脸是没打过,等他醒来估计会闹好大脾气。
谢边寒拿出谢边炽手机,解锁后打开应用市场说:“先给他下几个游戏,等他醒来后分散下注意力。”
池清台:“……”
下完游戏后,谢边寒又说有事要向谢疏慵汇报。
“去吧,”池清台没有留他,“等谢边炽醒来。”
再怎说,这件事起因都是他,虽然他们都有各自立场,但他终究欠谢边炽个道歉。
谢边寒点头:“他很喜欢您,如果醒来看到您在应该会很高兴。”
池清台看谢边寒眼,问他:“你和谢边炽是亲兄弟?”
“是,”谢边寒点头,“比他大4岁,们小时候直在非洲打动物赛,后来遇到老大才能回国,有份正经工作。”
“打动物赛?”池清台皱眉,“这是什?”
谢边寒推推眼镜,语气平静地解释:“就是把人和野生动物关在个笼子里比赛,看谁能获胜。”
池清台愣,难以置信地沉下脸:“这是犯罪!难道没人制止吗?”
“先生您太善良,”谢边寒笑着摇头,“在军.阀.割.据地区法律就是纸空文,们就是被所谓‘官方’控制,才直打动物赛。”
池清台不解:“为什?”
“可能是有钱人喜欢刺激,”谢边寒说,“在动物赛还存在时候,每年都有源源不断富豪前来观赛。作为回报,他们会给当地军.阀提供资金、武器装备。”
他不知想起什,自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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