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干吗呢?”
泉阳说:“请他们吃烧烤,你怎回来?”
“行程取消,那边在下,bao雨,明天早上走。”顿顿,盛耀提议,“要不也把队员叫上,起去团建。”
“好啊!”
泉阳队人很快都被召唤下来,人数不齐。
有已经走,有人不想下来,加上被淘汰四个心里不痛快,最后就来十二个人。
又等会儿,盛耀队人也来。
比泉阳队人还少,只有9个人。
加上两位大明星助理,行二十五人从宾馆离开,穿过马路,步行到对面。
对面就是这海市郊区十里八乡最大烧烤城,每到晚上那烟熏火燎窗户都不能开,木炭将肉烤熟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能把隔壁小孩谗哭。
要不是最近天天练舞压力大,不知道多少选手三更半夜跑过去打牙祭。
有人会来事,早早跑过去订下位置,说是包下二楼整层,店家保证不放人上去。
盛耀和泉阳并排走着,快走进烧烤城时候,个戴墨镜,个戴帽子,把自己“盛世美颜”遮住,混在人群里,往里去。
烧烤城里老饕不少,即便今天不是周末,路边座椅基本都坐满人,桌上盘子里摆着串串烤肉,脚边都是啤酒瓶子。
但他们这大群人走进烧烤城,还是吸引很多注意力。
店家跑出来招呼:“吃烧烤吗?家东西都是新买,每天早上现买。”
盛耀将墨镜推推。
泉阳将帽子压压。
邓晓丹吞着口水左顾右看:“为什肉这少?还不够口吃,唔,好香,们去哪家吃啊?什都别说,羊腰子先来个二十串!”
加加捂着鼻子嫌弃:“糙男人,那多骚啊。”
米列诧异地看邓晓丹眼,又去看他滚圆肚子,没说话。
泉阳队里队员都是来自南方,南方吃东西精致,肉串片薄薄,切小小,提前半天腌上味,烤得干香麻辣,串能下瓶啤酒。
邓晓丹却是撸开膀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北方人。
还是个从没有到过南方北方人。
就看盛耀队里人,闻言也在议论:“网上听说南方人吃串斯文,今天算是知道。”
“害别提,说老板来两串肉,老板看几眼,会儿给捏来两串,细钳子穿着薄肉片,捏起来盯着看半天,没找到肉在哪里。”
“哈哈哈!形象!”
“诶,邓晓丹,你怎跑南边去?你吃得惯切成薄片烤肉吗?”
盛耀队里人看向邓晓丹,有人不怀好意地笑。
盛耀是北方人,队伍里人也多是来自北方,邓晓丹从盛耀队里跑去泉阳队里,很是让人不齿,如今两队共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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