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号人鱼贯而出，杜烨抱着衣服去隔壁换衣服，换到
半手机发来语音通讯请求。
杜烨拿起看，是泉阳。
泉阳问：“你在哪儿呢？”
杜烨将T恤套头，拉下衣摆，同时说道：“换衣服呢。”
泉阳说：“
用手机录
他们最后次
排练，你等会看眼，在前面等你。”
杜烨愣下：“谢谢。”
他将衣裤胡乱塞进背包，朝外匆匆走去，同时已经点开微信里传来视频，里面正是他们要跳内容。
泉阳拍摄角度很正，但略矮，对杜烨不断变化舞位捕捉不够明确，但没关系，杜烨只想知道他们改什
地方。
这看就笑。
改还挺多。
确实越改越好，但如果他两眼抹黑上台，恐怕会闹笑话。
杜烨不想去揣测对方这改原因，好与坏不重要，但泉阳拍下视频还发给他，却意义非同般。
开始杜烨没想改变这大，还颇有自信，只当泉阳是锦上添花，如今看来已经算是雪中送炭。
想起队长选人环节就头疼。
太优秀也不好啊。
杜烨放下手机，穿过登上舞台那条长长走廊，正巧个带着胸牌工作人员迎面走来，他将手机交给他代为看管。
扯扯衣角，掀开门帘，步走进去。
时隔三天，再次来到前台，这里已经发生些变化。
最大中心舞台搭建足够百人坐下座椅，高达五层，钢筋铁骨，呈现出浓郁工业风格。
泉阳队队员已经站在舞台中间，白热灯光从头顶洒落，将舞台照得毫发毕现，不停闪动霓虹灯和涂鸦呈现出十足街头元素，吊臂在众人头顶上滑过，压得很低摄像机将每个人脸都摄入画面。
杜烨矮着身汇入人群。
人群骚动从最后排边缘蔓延到中间，人群从两边微微分开，杜烨回到自己位置直身站好，露出整张脸来。
整个摄制组就在正前方，导演居中而坐，泉阳就在他身边。
似乎看见杜烨出现，泉阳对导演耳语，导演点点头，拿起喇叭说道：“好吧，人都到齐，说下，彩排录像，可能会混剪进最后成片里，大家都认真起来，发挥自己最好实力。”
有人抬头挺胸，信心十足。
有人紧张吸气，握紧拳头。
当然极少数人都这个时候还有空回头看上杜烨眼，尤其李宇航转头瞪杜烨眼，他心血结晶，展示自己编舞能力最好舞台，要是因为杜烨被毁，他和他没完！
杜烨被他看着，想想，对他眨下眼睛：没问题。
李宇航以己度人，勃然大怒：都什时候还敢瞪！
杜烨想想，又对他眨眼睛：肯定给你长脸。
李宇航气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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