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剑拔弩张气氛,对面傅达却笑起来:“如果不呢?”
谢肆言垂眸看他,语气很平静:“那可以保证,接下来无论你想要做什,都不会获得任何成功。”
傅达眯眯眼睛,脸上笑容逐渐消失。谢肆言冷静地看着他,不做丝毫让步。
紧张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触即发。
不知过多久,傅达突然后退步,缓缓道:“刚才是骗你,虽然很想要他,但从来不做强取豪夺事情。”
谢肆言警惕地看着他,有力胳膊紧紧护着怀里颜慎语。
与此同时,旁边傅疏雨突然阵脸红:“你……”
仿佛这才注意到傅疏雨在现场,傅达垂眸他,眼神中带着些许慈爱:“小朋友,们交易也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傅疏雨怔怔,难以置信:“你、你只是借着对付傅景然?”
傅达:“你终于聪明次。”
傅疏雨兀地睁大双眼:“你接近只有这个目?”
“也不能完全是这样,”傅达无所谓地笑下,看过来目光依旧温柔,“确实迷恋过你外表,不,哪怕是现在,都觉得你容貌是不可多得存在。”
“可惜接触后才发现,你所拥有只是皮囊,以及你那自以为是、经不起现推敲智慧。”
傅疏雨呼吸滞,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他这生最自豪就是他智慧。
家世和外貌都是先天,不受他控制,只有智慧和见解是他个人所独有,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东西。
这二十多年来,他自诩聪明正直,明辨是非,不像别富家子弟样染上许多陋习,哪怕喜欢谢肆言,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背原则事情。
这是他最骄傲地方,结果落到傅达口中,竟然只是句简简单单自以为是。
这人全盘否定他最在乎东西!
“傅达,”傅疏雨愤怒地叫起来,“你凭什这样说?”
“你看,你现在问题就很愚蠢,”傅达垂眸看他,不疾不徐道,“你自诩聪明,但如果不是家世背景加持,你能去伊顿公学上学,能有这样眼界和见地?”
傅疏雨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直白批评,时间羞愤交加,涨红脸。
“你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出生,反而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甚至为此沾沾自喜,自以为比别人高个台阶。”
傅达说着最残酷话,抚上傅疏雨侧脸动作确依旧温柔,视线专注而深情,宛如注视枚珍宝。
“漂亮才是你身上最珍贵东西,而你却因你平庸内在沾沾自喜,以至于让明珠蒙尘。说实话,这样你真令很失望。”
傅疏雨愤怒地看着他,碧蓝眼眶里蓄满愤怒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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