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句话还没说完,下刻,两股鲜红液体从他鼻腔里流出,点点滴在他雪白衬衫上。
颜笙愣,这才恍然大悟低头看,然后迅速涨红脸。他连忙抬手拉拢自己衣服,又瞪傅景然眼,恼羞成怒地转身关上门。
剩下傅景然呆呆站在门口,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幕。
分钟后,谢肆言路过停下来,他扫满脸荡漾傅家长孙,淡淡道:“别站在这儿吓人,有病就去治。”
“完,”傅景然仰头看他,满脸呆滞道,“老谢,恋爱。”
“出息,”谢肆言轻哼声,不屑道,“人都没追到就丢魂。”
“你不懂,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爱,”傅景然抬手擦下鼻血,脸上洋溢着幸福光芒,“光是被看他眼,心就不属于。只要他开口,能给他摘天上月亮,能带他流浪到宇宙尽头。”
谢肆言高贵冷艳地站在旁边,副看傻子表情。
“啊,都忘你是性冷淡,”傅景然也不介意,反而颇有优越感地补充句,“这辈子从没喜欢过别人人,不可能知道现在心情。”
下刻,谢肆言抬眸,不动声色丢下枚重磅炸弹:“谁说没有?”
傅景然:??
……
最后颜笙还是没有穿上蕾丝西装,而是穿着自己那套衬衫扣子扣到领口,保守得除双手和脸颊没有露出丁点儿皮肤黑色西装。
颜慎语也是穿黑西装,但他身型瘦削修长,乌发红唇,不说话时候眉宇间带着淡淡忧郁,板正黑西装在他身上有种中式知识分子古典清隽。
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另只手端着香槟漫不经心地笑着,整体状态松弛又自在,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
“那就是这次赛马第名?”宴会厅里,有不少人打听着颜慎语事迹,“玩得这好,怎之前从来没见过?”
“颜振刚三儿子,刚毕业不久吧,好像还在国外呆段时间。”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些运动们是玩不过。”
“年轻人是厉害,但养老骑也有养老骑乐趣嘛!”
听着耳边各式各样夸赞话,傅疏雨脸上带着笑,心中却隐隐不是滋味。这本来是他在京市社交圈第次露面,结果全被颜慎语抢风头。
“小傅先生,”见他过来,客人连忙端起酒杯,客套道,“这次种马会策划得特别漂亮,大家都在讨论你呢。”
可亲耳听见你们刚才讨论是颜慎语,傅疏雨心里门儿清,却只是笑着颔首:“哪里哪里,您喜欢就好。”
“回国还习惯吗?”那人笑着寒暄,“和你叔叔伯伯都是老相识,以后有什事情尽管找。”
“好,还要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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