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是不喝酒,他以前还有味觉时候就不喜欢酒味道,古时候酒烈,他也就能喝喝荆悬特意给他准备果酿和花酿,度数那低他都受不住,何况是今晚下子喝这多啤酒。
因为没味觉,他喝着跟冰水也没什区别,荆悬也没阻止,不知不觉就喝多。
他站起来时候晃晃,赶走差点要炸毛卫迭意,转身步三晃,曲线往回走。
走到半突然被荆悬腾空抱起来,折阳惊呼声,下意识地抓紧荆悬胸前衣襟,倒也没挣扎。
荆悬气息他实在是太熟悉,这气息对他来说就是安全感代名词。
两个小姑娘自觉要收拾东西,折阳突然个鲤鱼打挺,差点从荆悬怀里翻腾出去,少见吓荆悬跳,荆悬托着他从打横抱变成正面抱。
折阳下巴抵在荆悬肩膀上,荆悬如今全都长好,夏日里他体温微凉,被这抱着十分舒服。
他两条小腿挂在荆悬臂弯里晃晃,少见露出些许少年人娇憨来。
“乐安,东西放着,明天收拾,你们回去休息。”
乐安手里拿着摞脏盘子,在折阳注视下,还是放下盘子,领着陶雨诗起进伞铺。
陶雨诗小声跟乐安说:
“嘿,你别说,你这个表哥还是挺心疼你。”
陶雨诗不知道实际情况,她越是这说,乐安心里越是觉得愧疚,她清楚她给那点供奉功德少得可怜,根本没什用,可她还……贪恋这个人世。
她后悔,从死那刻就后悔,可人死不能复生,她不是荆悬,有个能吃尽苦头九百年为复活他折阳。
折阳被荆悬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时候突然用双腿紧紧箍住荆悬腰,双眼睛水润又茫然,含糊着说道:
“还……还没洗澡刷牙呢。”
荆悬在原地站定,双手托着折阳浑身肉嘟嘟那个地方,转头看向浴室,似乎在思考洗澡必要性。
最后在折阳不停晃动小腿挣扎情况下,还是领着折阳去浴室。
浴室洗手台又高又凉,荆悬刚把折阳放上去,折阳就挺脊背,手脚并用抱住荆悬。
“凉……好凉!”折阳嘟囔着,把脸颊埋进荆悬颈窝,呼出来热气都喷洒在荆悬颈窝里,让荆悬下意识地侧下头,又忍不住贴回去和折阳耳鬓厮磨。
这种亲密直是荆悬求之不得,无论是九百多年前,还是现在。
以前他只能压抑,现在他却可以放纵,他理智与消失半魂灵起不知所踪。
只有半魂灵荆悬偶尔会有个念头,他不需要那半魂灵,他喜欢这种随时随地可以霸占折阳感觉。
折阳挺直脊背挂在荆悬身上,任由荆悬给他擦脸、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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