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需要小人将这手帕给他送过去?”
荆悬垂眸继续批改文书,眸光里冷凝片。
“不必,扔吧。”
“是,殿下。”
离开书房后,折阳第二日去斩首台看齐家公子被处刑。
那熊熊大火和齐家公子撕心裂肺痛叫和呐喊,折阳这辈子都不会忘。
齐家公子不停嘶喊着:
“没错!没错!只是爱上个人!凭什认为错!”
直到他化为片焦炭,被人抬走扔,折阳也还站在那里,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齐家公子呐喊。
喜欢个人,爱上个人,为什就是错呢?
折阳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看着电视里嘻嘻哈哈综艺节目,侧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
当时下定决心说不去找荆悬他,没出息当天晚上又去找荆悬。
因为他听说荆悬喝多,待在寝殿里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谁去都会被呵斥出去。
折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去,去路上直在唾弃自己。
他甚至没想过万被侍卫拦住怎办,直到他来到荆悬寝殿门口,当真被侍卫挡在外面。
寝殿里灯火通明,折阳深吸口气,干脆站在外面大喊起来。
“荆悬!荆悬!让进去!是折阳!让进去!”
他以为荆悬会赶他走,没想到不会儿门开,荆悬站在门口,冲折阳伸出手,说:
“过来。”
折阳立刻推开拦着他侍卫,三两步地跑过去,将手搭在荆悬掌心。
荆悬掌心很热,碰到他手就紧紧握住,将他扯进寝殿,还使劲关上门。
折阳进去就被眼前场景惊呆,入目全是画,扔得到处都是,挂在墙上、扔在地上,甚至桌案上还压着刚画半画像。
如果仅仅只是画像还不足以让折阳如此惊讶,他惊讶是这些画像都画着同样个人,那个人是他。
寝殿里飘满酒香,闻就知道,是珍藏十几年好酒,酒壶倒片,也不知道荆悬到底喝多少。
“你来。”
荆悬突然凑近折阳,鼻尖似有若无蹭过折阳脸颊,凑到折阳颈窝轻轻嗅闻,像是在确定他真实性。
“不,你不会来。”
荆悬嗅会儿,兀自笑,边笑着边说道,热气全都喷洒在折阳颈窝,让折阳忍不住缩下脖颈。
“躲着?”荆悬抬手掐住折阳下巴。
他似乎很不满意折阳侧头缩脖子动作,干脆把脸埋进折阳颈窝,鼻尖下又下轻磨着折阳皮肤。
“也是,折阳定会躲着,对他那凶。”
折阳微微皱眉,颈侧皮肤被撩拨得发热,他推推荆悬肩膀,轻声问他:
“为什要躲着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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