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地是吧。”顾昂心里笃定，莫名有些紧张。
老板点头，“对，还问
omega能不能用，奇奇怪怪
。说这是遮盖剂，ao都可以，他就利索付
钱走。”
说完啧啧舌，“长得真是挺酷，就是看起来有点儿凶。”
顾昂心想，叶斐为什
这问？是怕他闻出问题？
所以，叶斐知道自己分化成omega？那怎不挑明呢。
还有，用普通白兰地覆盖掉自己味道，是怕标记时候『露』馅吗？
他
定知道，自己可以辨别出其中区别，其实是在故意混淆视听？
问题个个浮上心头，无从下手。
但目前证据可以说明，叶斐和神秘人脱不干系。
搞清这件事情，他得好好计划下怎把这人马甲揭下来。
狗前夫，想跟他玩花样，天真。
顾昂买瓶白兰地回去，又细细地闻很久。
确是天台上那个人味道没有错，小店白兰地是普通款酒香，就是那天他闻到那个廉价气味。
开始他处于发情期混沌，没有觉察出个中区别。
但后来意识清醒些许之后，就分辨出不同，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绕进去。
他扯张白纸，用笔写写画画。
神秘人，白兰地覆盖剂，叶斐，白兰地上古，那张像是合成脸
好复杂，顾昂『揉』『揉』眉心，想不出所以然。
揭开瓶子覆盖剂四处散发着酒味，在小房间里悄然散开，熏得人晕晕乎乎。
只是纵然是拙劣替代品，仍让他想念起叶斐信息素那股醉人气息。
光是回忆，就让人口干舌燥。
顾昂在床上呆坐会儿，翻出烧水壶准备烧点儿水。
等水开功夫，顾昂靠在小桌子旁边无意识滑动着手指，突然『摸』到小块干燥枯叶。
顾昂垂眼看过去，是几根掉落在茶壶旁边茶叶碎渣。
他拿起来嗅嗅，味道像极自己信息素。
这东西哪儿来？
顾昂翻箱倒柜，终于在客厅小沙发背后发现堆袋子，里面满满当当十包茶叶，包拆开，九包完好。
上面小字写着：白桃乌龙茶叶。
顾昂匪夷所思，这人买这做什？
难不成，是叶斐代餐？
代是自己？
顾昂耳根有些发红，他向直来直往，自己翻车无数，这回终于轮到这人。
他点开叶斐对话框，给人发信息：【你有东西掉宿舍，回来拿？】
叶斐正在加速赶往古堡，只是匆匆扫眼信息。
等结束这场战斗，再跟那人细细掰扯。
他换上易容，进入破碎古堡。
张眼望去，座不知名雕像正立在古堡中央，四处布满蛛网，满地碎石灰尘散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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