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年春好处。
皇宫里片生机勃勃盛景,御花园在谢元嘉指挥下重新又修整片,花红柳绿假山园林样不缺,比以前好看多。有时他政务处理提前处理完,第二天就会带着秋阳和傅景鸿在花园里放放风筝,享受着无边春景,就当是自娱自乐。
闲来无事,谢元嘉也曾和秋阳提起过她婚姻大事,毕竟这事也不能拖太久,迟早要提上日程。尤其是,这过年又长岁,总不可能老把她藏在家里。
可是每次他开个头,秋阳就红着脸低头不肯言语,好半天才说道:“都听皇兄安排,这些事,臣妹也不好说。”
古代女孩子般都挺含蓄,要人家主动说自己有没有喜欢人好像是有点难为她,但谢元嘉看她这个模样,含羞带怯,分明就是心里有人,他怎能随便就把这事定,关系着秋阳辈子幸福呢。
“唉,果然女孩子大心思多,都不跟哥哥亲近。”谢元嘉脸惆怅,“有心事也不同哥哥讲,唉。”
傅景鸿坐在椅子上看书,听他唉声叹气抱怨,不由得有些好笑,“看你那妹子温婉乖巧得很,你成天摆在手心里,竟也有不肯同你说话时候?”
“是啊。”谢元嘉不大雅观把自己条腿伸到傅景鸿膝盖上,晃悠着抬头看天,无奈说:“明明之前那乖巧,可是只要提到婚事,她就躲躲闪闪,什也不说。”
“这有什难猜?”傅景鸿放下书本给他揉腿,“都能看出二。”
谢元嘉怀疑看着他,“你都没见过秋阳几次,能看出什来?”
“这种事难道不是眼就能看出来?小女孩心思哪能藏得住。”傅景鸿低低笑,“你难道真没发现,你妹妹瞧着少炎时候,眼神同别人不样吗?”
“季少炎?”谢元嘉扭头猛看他,似乎十分震惊:“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他俩都没怎见过面,秋阳上哪来心仪?”
傅景鸿嗤笑,“说你是小孩子心性,你还非要同争论。这男女之事有什道理可言?有时只是个眼神,亦或者就是句话个照面而已,就能令许多痴男怨女死去活来,有什规定非要在起长久才能生出感情来吗?”
谢元嘉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可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那要好好地去求证这件事。”
“劝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傅景鸿提醒他,“就算你知道你妹子心有所属,最好也不要那快就给他们赐婚。”
“为什?”谢元嘉纳闷,“要真是这样,他二人不是很相配吗?论出身门第,品性模样,哪样不合适?”
傅景鸿微微笑,“你妹子自然没问题,不过,你确信少炎那个二傻子也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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