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聊得来处得来,他就愿意跟那个人交朋友。”
“你们之前关系很好,直知道。”
“后来因为什闹掰,心底也清楚。”
“但有件事也很明确——”
“和阿煦已经在起,这件事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因为谁不认可、反对而发生改变。”
“相反,”边樾平静地回视叶述诚,有着超乎年龄稳重和成熟,“相反,今天见面,反而觉得是叶教授在后悔当初不该多插手,对吗?”
叶述诚回视边樾,无论过去对边樾看法如何,此刻不得不承认,边樾非常稳重,远比同龄男生成熟很多,心智和观察力更非寻常人能比。
叶述诚点头,承认,道:“确实后悔。”
边樾点头,直白道:“后悔就代表,如果再给叶教授次机会,叶教授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多此举’,以后也不会,对吗?”
叶述诚:“是。”
边樾:“既然如此,愿意给叶教授次‘重来’机会。”
叶述诚再次愣住。
林年生日这晚,骨汤店来大群人,男男女女,都是学生。
大家自己搬桌子、安排座位、摆电磁炉、分装涮料菜品,好通热闹。
林年这个今天大寿星也忙得进进出出,脚不沾地。
人越来越多,店里地方不够,店门口也搭棚子摆几桌。
大家揶揄林年这是“后宫三千”,怎谁谁都认识,和谁关系都好。
林年玩笑:“雨露均沾呗。”
有人喊:“边樾怎还没到?正宫得来镇场子啊。”
林年看看时间:“正宫忙着赚钱呢,马上就到。”
没会儿,边樾到。
大家起哄:“哟哟,娘娘来。”
边樾好笑:“今天唱又是哪出?”
“后宫三千。”
“雨露均沾。”
边樾懂:“是最大那个?”
“那必须。”
边樾:“真是谢谢你们。”
说着往后厨走。
林年正和厨子起配菜。
边樾走在旁边,林年惊喜扭头,“这早。”
边樾在他腰上拍下,趁没人注意,又在他屁股上拍下,“嗯。”
林年咋咋呼呼:“老曲他们呢,把你公司人也喊过来啊。”
边樾:“怕人多把店撑破,特意没喊他们。”
凑近咬耳朵:“到时候溜都不方便溜。”
林年笑,心也痒。
他往旁边扫眼,见没人注意他们,胳膊搡边樾,示意他亲口。
边樾伸手,掐住他下巴,飞快地在他唇上亲口。
“咳咳咳。”窦苗苗走进后厨。
厨子扭头:“你喉咙怎。”
窦苗苗佯装捏嗓子:“痒。”
厨子:“你别是感冒吧,感冒离厨房远点儿。”
窦苗苗:“没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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