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对他不止次说过,他喜欢卓阳冰身上单纯真诚特性,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乌烟瘴气勾心斗角东西,他喜欢跟他在起。
他自己也有弟弟妹妹,而且不止两个,可那些弟弟们大多对他防备,在叔伯们教育下潜意识里把这个哥哥当成来日争夺家产敌人,即便表面看着兄友弟恭也是假。
向嘉余在那个家待久就觉得没意思,哪怕只有四岁小堂弟见他也不爱搭理,日子有什盼头?
所以,他更愿意在卓阳冰身上找找当哥哥感觉,没事看看他逗弄下,买点甜点好吃,再夸上那两句,卓阳冰就乐颠颠地自己过来。
于是他们就这起长大,直到那个外国人出现。
“要说感情这种事确玄乎。”卓阳冰感叹着,“向嘉余第次见到那外国人时候就看中,还是他先追人家呢,那时总让给他出主意。”
颜随原头黑线,就卓阳冰这种情商,他能帮着追人?怕不是要被整散。
“那时……确没帮上什忙。”卓阳冰也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尴尬承认。
其实当年何止是没帮上忙,他出那些馊主意还差点坏向嘉余好事,被向嘉余揍好几次,后来就不敢乱来。也正因为过程曲折,卓阳冰才对那个外国人处处看不顺眼,怎都觉得讨厌。
“怪不得你不喜欢那个人,原来是因为这个。”颜随原笑起来,“向嘉余打人真那疼吗?”
卓阳冰面无表情说:“他使出全力,能打死头牛。”
这话是有点夸张,不过也不全是虚话,向嘉余那时候可是混过地下拳场人,谁不知道他下手又凶又很,打卓阳冰这个小沙包跟玩似,也难怪卓阳冰心有余悸。
“就是可惜,他死。”卓阳冰回忆完往事,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他死,就带走向嘉余所有精神支柱。”
“得到消息时候赶过去,向嘉余跟个废人样,不动也不说话,就和……你前阵子样,特别吓人。”
颜随原愣,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
“没事。”卓阳冰反握住他手,轻声说:“都过去。”
他又说:“不过那时候向嘉余样子至今都还记得,也是第次知道原来人崩溃时候是这可怕事。”
“可是不懂,向嘉余并不是软弱人,不认为这件事足以把他击垮,他毕竟是向家老爷子亲自培养出来继承人,按理说应该比普通人承受力更强。”
卓阳冰自言自语着。
“不定。”颜随原作为过来人深有体会,“不要过于高估人类心理承受能力。”
“任何人都有个极限,你见那多人在困境中都能踽踽独行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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