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
，已经大大超过
他心里预期。
“虽然原茜目前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可
不会停下来。”卓阳冰趁着知秋午睡时候偷亲他
口，“所以，你不要这
难过。”
他下午还要上班，临走前磨蹭到颜随原身边，很希望能得到个甜甜吻。
颜随原果然凑过去让他如愿，卓阳冰终于心满意足出门离开，他实在是太忙，可再忙也有空出来陪他。
等他走后，颜随原打算去便利店给知秋买点小零食。
可他没想到冯敏会在楼下堵着他。
冯敏相比上次家长会时没有什变化，仍然珠光宝气高贵优雅，见他后急忙走过来，诚恳地说：“知秋哥哥，们谈谈吧，求你……”
颜随原不想和她谈，他连见面都不愿意，可医院楼下人来人往，他不想在这里跟冯敏拉拉扯扯，便把她带到附近咖啡厅，不耐说：“只有十分钟。”
服务生给他们送两杯咖啡过来，冯敏拿着精致勺子搅拌片刻，端着杯子轻啜口，然后轻轻皱眉，显然这种在她看来廉价咖啡并不能让她满意。
颜随原忍不住嘲讽笑，她还是没变。
冯敏没有注意到他态度，放下咖啡后犹豫会儿，从随身带手包里掏出张卡推过去：“这是对知秋点歉意。”
颜随原从容接过卡片，拿在手里把玩似笑非笑：“那……容能问下，您歉意值多少钱呢？”
听到他问起钱事，冯敏大大松口气。
要钱就好，起码能谈价，她如实回道：“里面有百万，足够你妹妹养伤用，如果你嫌少，们可以继续谈。”
颜随原冷笑声：“确不够。”
他知秋要是留疤，或者心理有辈子抹不掉阴影，原茜就算死万次都不够。
冯敏微微皱眉，显然误以为他这是贪心不足：“那你想要多少？”
“恕直言，这事没有你想那严重。们家茜茜确实做得不对，可她其实是个好孩子，只是有些任性惯，本意没想伤害你妹妹。”
“这事说起来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小事，犯不着你如此不理智，跟她个十四岁小姑娘计较。”
“这个做母亲，可以代替她给你道歉。”
颜随原面无表情看着冯敏，听着她口口声声“们茜茜”、“你们兄妹”，界限画如此清晰，突然觉得这世上事真他｜妈｜魔幻。
他从没想过有天，他会在咖啡店里听到自己亲生母亲跟自己谈价格，用不屑口吻求自己放过她养女。
“冯太太，你到现在都还认为这只是小孩子打闹？”他听着听着就笑，自己都觉得现在他表情肯定很恐怖，“看来，你真是被养尊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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