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怕弄脏王爷地毯。”游舒讷讷解释,他还记着这人重度洁癖,犹豫着不敢进去。
萧未辛眼里有些复杂,放轻自己声音:“说进来就进来,不许啰嗦。”
见他态度不爽,游舒没再敢多说句,忙随着他起进屋,还没站定就听萧未辛叫画椿。
画椿急急地从后院走来,没说上句就被指派给游舒包扎,她眼就瞧见游舒身上伤,忙又去拿自己药箱,边还在心里叹气。
她太解王爷,他这是心疼,那眼神都跟平时不样。
游舒被强迫坐在小凳子上光着上身给画椿包扎,愣愣还没从现实中回过神来。
他这是……光明正大坐在卧房里?
画椿仔细看看看些伤痕其实也没有很严重,只是皮肉伤,简单处理后就端起药箱向萧未辛说明情况。
“嗯。”萧未辛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不出在想什。
游舒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着自己里衣端坐着,犹豫要不要先开口说些什。
“伤……疼吗?”萧未辛半晌才问句不明不白话。
游舒挠挠头,老实回道:“回王爷,属下并不疼。这鞭子只是看着可怖,打出来也都是皮外伤而已,属下皮糙肉厚,养两天就能好。”
“撒谎。”萧未辛轻声开口道,“皮肉伤便不疼吗?”
游舒愣,继而沉默。
其实并不是真不疼,只不过是跟别伤比起来不值提罢。过去很多年,他见过比这更可怕刑罚,好几年前萧未辛夺权之路刚刚开始,为给自己开出条路安插人手,他们影卫营奉命开始计划第步,铲除异己。
那天在审讯室里,游舒和影二两人轮番上阵,用最残酷刑罚逼人说出罪证,那些令人头皮发麻刑具样样施在人身上,整个屋里都是血腥味。那晚几乎成他梦魇,只要闭眼满是血淋淋白花花碎肉,之后三天都没能吃得下饭。
见识过真正手段,谁还在意区区点皮外伤?
可他忘,他曾经也是个被父母姐姐宠爱到大孩子,腿上摔破指甲大皮都能捧着哭半天,可如今却已经能面不改色剜肉剔骨。
爸妈知道话,也不知会怎样心疼。
“犯错就得接受处罚,这是影首大人教导。”游舒轻声说,“属下确该罚。”
萧未辛口气堵在心里,不知是该生自己气,还是该生游舒气。
明明就是按照最严格标准培养出来合格影卫,可他却又觉得不该如此。
沉默会儿,萧未辛两步走上前来,隔着里衣轻轻摸摸游舒胸前那道疤痕,低声问他:“这里……还会疼吗?”
“不疼。”游舒摇头,是真早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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