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在他手背上
笔画认真写字。
写完吹
吹，看着樊渊虎口四个黑漆漆大字，终于满意。
顾炀拿出手机，正想对着樊渊手拍张照片留念呢，樊渊却突然把手收回去。
他吓跳，立刻抬头去看樊渊。
樊渊正在看自己被画乱七八糟左手，全是小表情指腹、无名指上丑吧唧戒指圈圈、歪歪扭扭“GY”两个英文字母，以及虎口处又黑又粗四个大字。
“顾炀专属……”樊渊轻轻读出这四个字。
顾炀听见，耳朵红到几乎滴血，侧开脸，翅膀也往前伸，挡住小半张脸，偏偏露出双眼睛时不时偷看樊渊两眼。
樊渊打量完自己左手，慢条斯理放下右手笔。
顾炀小动物般直觉让他感觉到樊渊身上危机感，忍不住带着椅子起往后挪挪。
樊渊没管他，探手拿过顾炀作恶工具，只黑色马克笔。
哪怕是马克笔偏粗笔身也能让樊渊在手指间转出个漂亮圈来，他转两圈笔，突然拿着马克笔站起来，走向顾炀。
强烈危机感让顾炀腾地站起来就往外面跑，没跑两步就被樊渊勾着腰给拽回来。
顾炀后背撞到樊渊胸膛，翅膀往前裹住自己，抬头从下往上小心翼翼观察樊渊表情。
“你想干嘛呀？”
樊渊慢慢拨开顾炀翅膀，手臂用力拖起顾炀，让他坐在桌子上。
顾炀屁股底下坐着习题册，加上之前又被樊渊掐，不太舒服动动。
樊渊拨开顾炀翅膀还不算完，抬手就要解顾炀衣服扣子。
顾炀立刻伸手紧紧揪着自己衣领，不让樊渊解开，嘴唇有点抖。
“樊渊，你到底要干嘛呀？”
樊渊见顾炀拽紧，干脆直起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把小刀。
“也罢，反正衣服后面都破。”
顾炀眼看着樊渊拿着小刀靠近他，将他推倒，后背贴在冰凉书桌上，忍不住往上窜窜，想跑。
樊渊屈膝压在顾炀腿边，伸手按着顾炀肩膀，不让他乱动。
他低头把刀尖抵在顾炀衬衫领口边，对顾炀微笑。
顾炀看到樊渊这个微笑，就知道他肯定是讨不好。
“顾炀，
是不是跟你说过，从不吃亏？”
下刻，小刀精准、快速割开顾炀衬衫领口，那裂口从领子路向下倾斜，将顾炀左边胸膛彻底露出来。
顾炀揪着破领子手终于松开，又要去推樊渊。
樊渊抬手把小刀远远扔开，拿过马克笔，用嘴咬开笔帽吐掉，镇压住乱动顾炀，笔尖点在顾炀左边锁骨。
皮肤传来被笔来回滑动触感，鼻尖能闻到属于马克笔特有笔油味道，头顶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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