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樊渊没有打断顾炀，耐心十足
听他唱歌，指尖
点点摸索顾炀翅膀根部，似乎很好奇顾炀这瘦削脊背是怎
长出这大双羽翼。
倒是顾炀自己唱
两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嘴。
他收下翅膀，避开樊渊手指，伸手推他。
“你别摸。”
顾炀睫毛还是湿漉漉，鼻尖粉红，眼尾也红，抬头看着樊渊，可怜兮兮带着祈求。
樊渊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黑眸看着顾炀身后羽翼，跃跃欲试还想摸。
顾炀后退步，拉开距离，又说句：“真别摸。”
樊渊放下手，问他：“怎？不舒服？”
顾炀撇开头，十根脚趾缩在地毯上互相踩踩。
“不是。”
樊渊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和缓，带着引诱：“那为什不让摸？”
顾炀侧头露出脖颈也是片绯红，颈项黑发被汗湿，黏在皮肤上。
他不说话，只是翅膀微微动两下。
樊渊干脆后退，捡起地上小刀，坐在床边，向顾炀伸出手。
“顾炀，过来给
看看。”
顾炀后退步，踌躇片刻，还是走上前，站到樊渊面前。
樊渊见他身后对巨大羽翼不太方便，干脆往后退，盘腿坐在床里面。
顾炀看眼樊渊手里小刀，磨磨蹭蹭跪坐在床边，两边翅膀不自觉拢拢，像是要自保般。
樊渊提着小刀刀柄在手里快速挽个刀花，看着顾炀乖巧跪坐在他面前，除对漆黑翅膀，身上哪哪儿都泛着粉。
“怕什？怕割你这对儿大翅膀？”
顾炀突然长出对翅膀，震惊程度并不比樊渊小，这会儿终于缓过来点，抬手拍下樊渊手臂，怒视他。
“什大翅膀？说跟鸡翅膀似。”
樊渊看顾炀终于活泼，正正神色，看向顾炀。
“顾炀，认真回答问题。”
顾炀被樊渊问又紧张起来，点点头。
樊渊问：“你有什事情瞒着？”
顾炀抿紧嘴唇，低下头避开樊渊视线，不说话。
樊渊沉默良久，突然抬手抚上顾炀后颈，指尖轻轻按压着。
“现在不能告诉？”
顾炀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不起……”
“以后不变人鱼？”樊渊又问。
“暂时不能。”
樊渊直捏着顾炀后颈，许久，两人之间谁都没再说句。
直到顾炀身体坐僵硬，樊渊才收回手。
他不再追问顾炀这个话题，转而问他关于伤口事。
“你知道怎治疗伤口？”
顾炀看着樊渊裂开条口子袖子，有些茫然。
“不太清楚。”
樊渊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答案，他手里小刀转个圈，刀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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