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只是上衣没系扣子而已。
可他为何和樊渊挤在张狭小单人床?
顾炀转身,看到另张床褶皱凌乱床单,以及扔在地上被子。
他神情惊愕,走到床边摸摸,沾手湿。
湿!
怎回事!
不会是他……
天呐!
顾炀还没缓过神来呢,肩膀就搭上条手臂,随后腰也被揽着往后倒。
他被樊渊重新抓回另张床上,跌坐在樊渊腿上。
樊渊声音带着浓浓睡意:“又折腾什?明早比赛,赶紧睡。”
顾炀没转身,小心翼翼从樊渊身上往下滑。
“睡另张床就行……”
樊渊紧紧揽着顾炀怀抱:“那湿,怎睡?”
若是平时,顾炀很乐意钻樊渊被窝。
但他现在对变人鱼时记忆模糊,此时正是最不好意思、最羞涩时候,便有些推脱。
“换个床单就行,应该有备用。”
樊渊此时有些清醒,嗤笑声,下巴重重压在顾炀肩膀上。
“行啊顾炀,以前怎没发现你这无情呢,用过就丢?”
道惊雷在顾炀脑海里炸开。
用过就丢?
什用过?
用过什?
顾炀僵硬转头,顾不上从身上往下掉被子,与樊渊黑眸对视,整个人都慢慢染上薄薄红。
“和你……”
樊渊轻笑,复述他话:“你和?”
顾炀抿抿嘴角:“那、那个……?”
樊渊语气微妙:“哪个?”
顾炀伸出两根手指,互相绞绞,指尖都是红。
“就这个啊。”
樊渊突然捞起往下掉被子,把顾炀从头到脚包进被子里,扔回床上压着。
“顾炀,你除想这些东西,就不想想明早比赛?”
顾炀被压在被子里动弹不得,还有点茫然:“啊?”
樊渊搂着被子卷,长腿也压上去。
“没什,睡吧。”
顾炀躺会儿,后知后觉发现他问什,在被子里拱拱,无声哀嚎。
樊渊看着面前被子卷,勾勾唇角。
夜深,天还未亮。
作者有话要说:樊渊:很正经。
顾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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