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只是时,如果傅施阅真从世界上消失,他接受不这样结果,那样他辈子都走不出这个人带来心理阴影。
深思熟虑阵,林斐幽幽叹口气,“家有退烧药。”
说完,他扭头向前走去,身后车门“咔擦”声响,高大影子压在头顶,傅施阅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难得流淌光芒,全然不见方才阴霾消沉,仿佛公司成功在华尔街上市,人生得意商界精英。
自打购入房子,林斐从没带其他人回来过,他是个领地意识很重人,家就像自己地盘,现在结识朋友同事还没踏入他安全区,推开房门,他捞起玄关遥控器打开空调,头也不回地踢球鞋,换上拖鞋往里走。
傅施阅弯下腰,拎着横七竖八球鞋摆整齐,解开修身马甲扣子,端详走廊尽头,墙上副五彩斑斓油画,“临摹里茨斯基作品,构成主义经典画作,林斐,你眼光很好。”
“上任房主买。”林斐拉开客厅柜子,个人住,过很随便,时半会想不起药箱塞在什地方。
傅施阅走进门,扫圈四周,望着茶几上陶艺,鼻间“嗯?”声,“布朗库西作品,在巴黎艺术展见过他本人,这是他最满意作品,起名为《沉睡缪斯》,这件是你自己买?”
“装修公司送。”
林斐蹲在柜子前,翻个底朝天,冷冰冰地说:“傅总,如果你不会赞美人,教你两个词,真棒,真厉害,可以代替切情况。”
傅施阅轻哧,眼底含笑看着他忙碌身影,就像是又回到几年前,钱塘郊区那套房子,他们同居过段时间,林斐时常找不见东西,睁着那双清透明亮鹿眼,可怜巴巴地求他帮忙起找,他向来心硬如铁,碰上林斐眼睛,却变成潺潺流水。
旮旯角里,林斐拎出尘封医药箱,掀开盖子取出电子温度计,清瘦下巴抬,傅施阅坐到沙发上,林斐握着温度计,戳下他耳后汗湿皮肤,“滴滴”几声响,屏幕上豁然显示39度。
“39度,你没感觉吗?”林斐眯着眼睛,扫视他全身遍。
傅施阅摇摇头,波澜不惊,“以前没发过烧,不知道这是生病。”
林斐讶异他在这方面无知,“这是常识。”
傅施阅迟疑,静静望着他,缓缓道:“很多事情不太懂,没有人教过。”
林斐心底不是个滋味,打开盒退烧药,倒杯水递给他,“先吃药,过两个小时再测次体温,如果没有降温,你该去医院。”
傅施阅咽下药丸,吞口水,仰靠在沙发里,闭上眼睛养神,清晰感觉到头脑晕眩疼痛,像是有个打蛋器在脑子里搅,这段时间直洗冷水澡来克制欲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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