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叔你样,和别人用个杯子喝水,谁知道会传染什病呢?”
“你记忆力不错,但眼力差点。”傅施阅捞起他双手,柔软顺滑领带缠上手腕,打个漂亮蝴蝶结,“向笛喝过水杯子不会再用。”
领带随意系在车顶氛围灯上,林斐被迫举起双手,宽松T恤滑下,露出截修白细腻手臂,腕骨清晰凸起,“看不出你有洁癖,你抢嘴里冰淇淋抢多惬意。”
傅施阅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车里不能完全隔音。”
“只说遍,喜欢你。”
“到此为止,停止胡说八道。”
他真实本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到林斐这,反倒有种惊人耐心,温柔以待这条滑不溜溜鱼。
林斐心满意足,反正都要被欺负,总要捞几句想听话,猫吃完猫粮可就没那乖,“既然隔音不好,要是忍不住叫,被他们听见怎办?”
“嗯?”傅施阅掌着他乱动后脑勺,漫不经心地吻着他柔软唇,声音很低,“你想在车里真枪实弹,野超乎预料。”
林斐双手吊在车顶,整个后背抵在前座,白秘书和司机说话声音隐约传进耳朵里,唇被男人品尝,傅施阅掌心温热,力道均匀,他乖乖动不动,眼睛慢慢眨着,任由傅施阅摆弄。
窗外原野辽阔,阳光普照,望无际葱郁郁麦苗,白墙黛瓦村庄,切宁静又祥和,车里年轻美妙躯体,绽放出情热火花。
林斐说离不开傅施阅,和难舍思念全是真,不掺半点水分,但投入新生活之后,完全想不起来男人这茬事也是真,点都不互相矛盾。
白秘书带着他报到,在泰晤士河里划船,尝尝眼花缭乱餐馆,参观附近地标建筑,他申请不用住校,不然那幢大房子空着多可惜。
林斐没考驾照,勉强分得清油门和离合器,不然能开着车自己出去玩。
课程安排表令林斐翘首以盼,如同傅施阅说,没有太复杂课程,哲学、古典艺术学、法律、中世纪研究、莎士比亚与文艺复兴,但这些课程是全英文,对林斐来说有门槛,他连几天挂着耳机恶补听力,睡觉说梦话都是洋腔。
白秘书担心他压力过大,报几个休闲娱乐班,学学业余钢琴,比起文文静静,坐着不动,林斐更喜欢刺激项目,比如打马球,但打马球前提是马术过关,开学前小半月他泡在马场里,大腿和小腿酸不像自己。
在郊区马场里,林斐认识几个夏校同学,有亚裔,也有其他国家,与他平时接触同学都不太样,谈吐不凡,落落大方,白秘书私下和他提过,有同学父母是外交官,有父母在商场叱咤风云,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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