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池照安顿在床上,李寒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他穿着蓝黑色西装衬衣,深蓝色宝石袖扣在傍晚夕阳下反射出熠熠光辉,他穿着很整齐,看来是正准备出门。
大步走到门口,个管家打扮老头出现,他低声对老头说两句话,然后又折返回来。
“让张伯去叫医生,”李寒站在床边,沉静目光落在池照身上,“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戚源昨天在大学聚会里玩个通宵,回家倒头就睡,你说自己喝多就行,他不会起疑。】
听系统话,池照默默把被子拉上来点,“昨天喝很多酒,现在头好晕。”
李寒不怎关注戚源生活,但该知道他也知道。自从戚源搬进他家,拿着他给零花钱,他经常出入各种酒会场所,天天都和大学里所谓“学长学姐”厮混在起,不是喝酒、就是玩乱七八糟东西。
李寒拧眉看着他,刚刚瞬间展现出来温和全部消失,他语气有些严厉,“戚源,周前就跟你说过今晚要去参加正德集团慈善晚会,你是忘,还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池照微微睁大眼睛,极其无辜望着他,李寒额头跳,看他这样子,好像是李寒在污蔑他样。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被戚源单纯表面骗,停顿片刻,他再度开口,“以前不管你,是因为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但现在,你无节制生活会影响到,必须给你定条规矩。”
“不准再和你大学朋友喝酒,正常班级聚会,你可以去,但如果被发现,你又去参加那些狐朋狗友开party,就断你个月生活费。”
李寒从当家开始就是独身人,别说带孩子,他连小孩都没怎见过,今天是他第次管教别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会不会过于严厉。
李寒表面淡定,实际上正在不动声色观察戚源神色。
池照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点头,“知道。谢谢你,李先生。”
名义上,戚源是李寒养子,但这俩人没有任何交情,戚源刚搬进这里个月,和李寒总共见不到十次,李寒对戚源直呼其名,戚源就尊称他声先生。
李寒微微挑眉,他还没见过这乖戚源,好像跟往常不大样。
被他乖巧样子撩动下心弦,李寒不再疏远站在边,而是坐到床上,他问道:“现在头还晕吗?”
池照感受下,还有点点,但已经不像刚来时候那头晕目眩,他小幅度笑下,“好多,谢谢你。”
李寒不明白,刚刚谢次,怎现在又谢次,“谢什?”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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