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说完这句话后,人间祭坛蓦地崩裂开来,仿佛刚好验证荒先前所说那样。
妖魔自祭坛肆乱,阴阳乱序,神力凝结而成结界不知何时消散。
“你看,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神明。”荒仍伫立在他身边。“神力维持结界对他们来说,更像是权力阻碍。”
“怎会……”风神喃喃自语,以往温柔眼中倒映出混乱不堪人间,满目担忧。
荒转身,星辰聚拢在他身侧,化作条凛然不可犯龙兽。
“轰隆——!”流云聚散,雷声作响,天将要下雨。
*
冰冷雨水落在大地,在寒冬夜里,又逐渐凝结成颗颗冰雹。
冰雹砸在道人影上,顷刻间化成水汽,顺着银白色毛尖滑落到地上。
“哒——!”于是朵细碎水花荡开。
他眯起眼睛,竖直兽瞳倒映出寒雨模样,才抬手用妖力隔离掉这些湿冷气息。与源氏斩鬼之刃战斗太过凶险,紧绷神经至此还没有缓过来。这场雨落得突然,倒是他疏忽。
“嗷呜……”轻轻兽吼声从杀生丸手边传过来,他低头,目光触及到白色皮毛兽犬身上后微微愣。
缩小兽型犬妖,只有他半个手臂大小,被雨水打湿白毛下,如幼兽般蜷缩着,阖上兽眼不知是不是陷入梦魇,睫毛不安抖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人类在它身上做过手脚缘故。这位名义上弟弟以这样姿态,还是第次见。
杀生丸用妖力将它身上湿气尽数除去,没忘记把它也融入自己庇护结界之中。
回去路并不长,不过人类那边麻烦,有些棘手。从祭坛上带走它已经算勉强,如果源氏斩鬼之刃追过来……他再三思索,却是转过身换个方向,朝着京都走去。
雨水冲掉空气里淡淡妖气,只剩下属于冬季寒冷气息。
黑夜里,双寂静眼睛出现在杀生丸方才经过地方。源江天手握着刀柄,追到这里,便没那股属于妖怪气息。
找不到。
他转身往回走。
*
雨天连绵许久,京都直都处于乌云笼罩气氛。阴沉沉天正如京都里些贵族大人们脸色样,复杂难辩。
要说变动最大,还是神社首席巫女之位。原先平氏大巫女平织子因为新年祭礼变故失职,已经撤除职位,目前暂时由藤原氏藤原奈代权,真正首席巫女仍需要精挑细选。
恰逢两年后就是神使之约,这次选拔,声势更大浩大。
其次阴阳寮府重新迎来源氏,原来安倍氏让下首位。不过,安倍氏明面上退让,有心解人也知道,阴阳寮府势力,源氏也逊色安倍氏筹。
贵族之间多有利益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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