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侍卫都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大街两侧墙面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炸开或破掉痕迹。
墙没塌,赵宗清心却轰下,全塌!
怎会?怎会……
赵宗清难以置信地望天。夜空中那些天灯越升越高,越飘越远,每盏都好好地在飘着,像颗颗异常璀璨明星,点缀着整个夜空,如梦如幻,美不胜收。没有任何盏天灯,再有着火落地趋势。
赵宗清终还是不信,再三去看去确认——
“没事吧?”韩琦骑马前来。
“没事。”赵宗清略慌乱地回应句,他收回目光,眨两下眼睛,“以为刚才有危险,就赶紧逃,太过惜命,而没顾及官家安危,是不对,去给官家赔罪!”
“这倒是小事,遇危险想着先保自己是人性使然,再说保护皇帝也不是你责任,是禁军侍卫们责任。”韩琦说这话时,双眼紧盯着赵宗清,仿佛利剑将他刺透般,“只是好奇,你为何不就近跑那两条巷子,还都宽敞,反而选择走这条远而窄夹巷。”
“时慌乱,没分太清。”赵宗清这会儿比之前镇定不少,他渐渐回过神儿来,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韩琦轻笑声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赵宗清,其他人也都没有吭声。
整条御街顿时陷入诡异安静之中。
最终,在韩琦然切目光审视下,赵宗清意识到。他再装假下去,已然没有什必要,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做戏骗他。韩琦既然早有察觉,洞悉切,必然已经拿到他把柄。
蓦地,串男子笑声打破整条街安静。
殿前司指挥使陆炯其实很发懵,之前他就不太懂韩琦为何要让他属下们配合演戏,为何又要安排扔火灯笼,放鞭炮。现在他突然看到赵宗清露出脸狰狞之态,才领悟到点,立刻抽刀防御:“难道说他也是反贼——”
这时,延安郡公气呼呼地下马车,指着赵宗清鼻子开骂:“逆子,你到底干什事?你给说明白!”
“逆子?”赵宗清讥笑声,丝毫不惧延安郡公愤怒指责,反而用极具兴味口吻对延安郡公道,“‘爹爹’还不知道吧?其实根本就不是‘爹爹’儿子。”
延安郡公怔住,完全回不过神儿来。这……这是什意思?什叫不是他儿子?
想不到这其中还掺狗血剧情,崔桃掂量着手里剩下最后个鞭炮,随手丢出去。
轰——
响声开大,威力却很小,就纯粹是个响。
但在场有不少人因为全神关注赵宗清那边,没料到还有响,皆吓跳,包括韩琦。
韩琦无奈地回头看眼崔桃,崔桃马上缩脖子,躲在马屁股后头。
“孽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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